因大公子而起,但因由也在我身,我想寻孙大哥说清楚可好?”
“很是用不着!”李珠渔半点不让,“我都说了,孙家与陈家的交情不能断,但咱们小辈之间,还是莫要来往了,你们皆是大佛,我们草民百姓万万得罪不起!”
说罢,她的态度与动作再次强硬了起来,直接将文盈一推,使劲把门拉开。
这次文盈没再拦住她,只是她在迈出门槛之时回头望了一眼,视线从纠结又落寞的文盈身上扫过,落在一脸担心的南镜身上。
李珠渔对着她颔了颔首,露出平日里亲近的笑:“我这人心智口快说话直,陈姨别怪我,等陈姑娘归去,我再给您送我腌的鸡蛋来,我记得您最爱吃这一口。”
孩子之间的事,南镜不好说什么,也只能回上两句,只盼着能将气氛和缓下来些。
李珠渔走后,南镜走到文盈面前,伸手拍了拍女儿的肩。
“这事也别太放在心上了,过去的事没人能改的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有心弥补,日后便必然能找到机会的。”
孙家人对之前这事在意与否,文盈都是没资格去要求的,她闻言,心事重重地点点头。
南镜将女儿拉过来坐下,一点点捋着她垂落的发:“有些事急不来的,孙家媳妇也是在替丈夫不值,她也不是坏人,她心里不舒服,也合该叫她发泄发泄,日久见人心,等过上几年,这事真正过去便好了,一辈子这么长,谁会因为少时的一件事一直记恨?但咱们得记着,等他们不介意的,咱们再好好弥补也不晚的。”
文盈点点头,指尖抚了抚手中装着金器的布袋子,决定把它留在家中,若是日后有机会,叫爹娘帮着送到孙家也是可以的。
今日的天闷闷的,瞧着许是要下雨,陈达本就着急回家,又是怕雨下下来做不了庄稼活,便干的更着急更卖力起来。
回到家中的时候,看见早晨自己送过去的金器布袋子又重新放在了家里桌子上,便去厨房瞧瞧问媳妇。
听媳妇说完今日的事,陈达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些火气。
他腿脚不利索,伸手扯过椅子坐下,气得直搓自己的大腿:“这是哪来的道理,咋就跟咱家盈儿耍脾气,那人是盈儿抓的?咱家盈儿也无辜,孙家媳妇看着挺明事理的,咋这事上就想不开?”
南镜抬眸往屋里瞧了瞧:“你小声些,别叫孩子听到。”
陈达向来是个和善的老好人,但他自己受委屈行,女儿是舍不得受半点委屈的,他低垂着头直叹气。
“我也不是向着女儿说话,这事是孙家占理,但也不能得理不饶人啊,孙家赶上皇帝死的时候娶媳妇,要不是陆大郎,这事谁能给他们办?我看他们成亲的时候也是热热闹闹的,孙家媳妇厉害,怎么没去跟陆大郎闹?这下好了,咱家盈儿去低头,她倒是拿乔,还把东西退回来了。”
陈达用袖子抹了一把脸:“这么多金子,咱家盈儿得委屈自己多久才能攒出来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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