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喝茶算不得多金贵,寻常人家也却是没有功夫去研究什么茶礼,但闲暇时解解闷还是行的。”
说着,她双手将捧着茶盏,推到了李珠渔面前,而后又为孙凭天倒上一杯。
“孙大哥,其实今日你若是不来找我,原本我也想着要不要去见一见你,同你说说这段时间的事,说实话,原本我回来了没去见你,是担心你娶了妻,我该避嫌才是,可昨日听了珠娘所言,我也辗转反思,我是不是太过自以为是了些。”
“妹子这说的哪里话,你我二人成不得夫妻,那也是兄妹,兄妹之间不必这般生分的。”
孙凭天话说的直白:“不怕妹子笑话,咱们之前的事,我家娘子还是在意的,我想着与其猜来猜去坏了情分,倒不如咱们三个人一起见一面,把从前的事都说开才好。”
说着,他拉了拉身侧妻子的手:“妹子,自打你被陆大人带走,我却是一直担心着你,当时也不知道跟你还有没有缘分,但是我就想着,不能叫陆大人糟蹋了你。”
文盈抿抿唇,听到糟蹋两个字,感觉有些怪怪的,但是又有那么点合情合理。
“陆大人带你走的那天,我想拦,但到底还是怕了,后来很长一段时日我都在后悔,知道听陈叔南姨说你在陆府真的过的挺好,我这心里才好受一点,妹子,你不怪我,我又怎么能怪你。”
孙凭天又将妻子的手拉的紧了些,还轻轻拍了拍:“珠娘是我的妻子,我不瞒你,我是真的喜欢她,不比当初喜欢你少,她年岁比咱们都小,也是怪我没有将以前的事都说明白,害得她误会,她昨日来找你,其实错还是在我,妹子要怪就怪我罢。”
“孙大哥这说的哪里话,我怎会怪你。”
文盈忙将话接过:“其实珠娘昨日的话说的也是有道理的,你遭了无妄之灾,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我也不知能做些什么来弥补。”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搓搓手,看向李珠渔:“珠娘,要不那金器,还是请你收下罢。”
李珠渔别过头不看她,心里还是憋着一口气,更是觉得孙凭天这人太好了,什么事遭在他身上他都不生气,甚至还要反过头来替别人来想。
孙凭天却是摆摆手:“妹子,我知道你这是有心弥补,但我也是好手好脚的汉子,虽然靠着种地不能白手起家,叫珠娘过上跟你一样的富贵日子,但我也尽力叫珠娘衣食不愁,这金器还是算了罢。”
突然,他有些害羞,耳朵泛起了一点点红,空出一只手来,抚上了珠娘的肚子。
“村子里的大夫说,我娘子应当是有了,妹子你书读的多,你要是愿意,不如帮我们两个给孩子取个名字罢。”
李珠渔却是突然将孙凭天的手甩开:“你疯了,我的孩子,凭什么叫她来取名!”
场面一瞬间尴尬了起来,文盈骑虎难下,孙凭天却是一脸的不解:“不是你说,等以后孩子的名字,要寻个读书多的人来取吗?”
李珠渔面上涨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如何:“那能一样吗!我不管,我不要她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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