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贺行润此刻也为着烂七八糟的事在发愁,大理寺之中的人本来早就有信回了来,却一直未曾有陆从袛的消息,无奈,他只能将最后的主意打在嫡兄身上。
他亲自去大理寺门口等着,瞧见商行溯从大理寺之中出来,他便叫人上前去,不由分说便将商行溯拉到了他的马车之中。
贺行润看着嫡兄弟沉静的模样,好似早有预感般。
“你知道我会劫你?”
商行溯点点头:“你难得主动找我,只是你所求的事,我也帮不得你。”
贺行润不喜欢他这一副看似运筹帷幄的态度,没好气道:“你还莫不是还真以为自己是数蛔虫的?我所求什么?我什么都不求,今日小爷我只是路过,顺便将你叫上来也就罢了。”
“是吗?”商行溯反问了一句,倒是不咄咄逼人,倒是大有一副愿意听弟弟细言的兴致。
贺行润眯着眼:“我的人进去给陆从袛递过话,是不是你出手阻挠?”
“并非是我,而是陛下亲信耿大人手底的兵。”
贺行润眉头紧蹙:“姓耿的平日里便与陆从袛不对付,这种时候他岂能不落井下石?”
“我也觉得如此。”商行溯毫不客气地为自己也倒上一杯茶,“我本该守好分内之事,但却因着你与盈姨娘的缘故,也想对陆大人多关照些,只是连我都进不得当面探视,不过你可以先放心,人定是不会出什么事情,耿大人虽不是什么聪明人,但每次猜陛下意图都是否准确。”
贺行润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分明是在提醒他,既人没事,就不要轻举妄动。
“不过是这点消息罢了,你在大理寺当差这般久,竟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贺行润抓紧机会对嫡兄道:“不过你当真以为我来只是为了见人一面?你怕是想错了,我只是想托人去传个话罢了,有事要问一问他意见。”
商行溯手上一顿,抬眸看过去:“何事?”
这时候虽则不能轻举妄动,但大势所趋更需得顺势而行,这才能拼出一条安稳的路来。
他知道弟弟不爱听,但还是低声叮嘱:“做事不能冲动,等你想透彻了再说,不能轻举妄动。”
贺行润嗤笑一声:“你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了些许,我不过是问一问,他有没有心思一个妻房。”
商行溯闻言愣在当场,娶妻?
娶妻的话,那盈姨娘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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