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个乐子,也不值得到处去口口相传,毕竟这还是朝廷官员的事,弄不好真得要给关个文字狱呢。”
文盈心里更担心了,原本打算顺路回去的时候去地里看看正做农活的爹爹,要不平常归家时总瞧不见他,可现下看来是没时间了,她需得快些回去告诉贺郎君才是。
贺郎君的暗卫应当还在她身边,只是如今晴天白日的也不好现身,她只能是顺着马车回了京都去,先去贺郎君的首饰铺子寻他。
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贺郎君便许诺要给她带自家铺子里的首饰头面,只是后来被大公子拦了下来,明面上是掀起,但后来他们在床榻上,大公子在她耳边说,他其实是不喜欢她收别的男子的东西,即便是他好友的也不成。
当时文盈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话,觉得这话不应当是从大公子口中说出来了,毕竟依她看来,人家贺郎君同她没有半分交情,送什么东西不还是看在他陆从袛的面子上?与其说是送给她的,不如说是送给他陆从袛的。
只是大公子半点都听不进去,只顾着掐着她的腰身来咬耳朵:“哪里有那么多人情世故,我不管他送这东西是人情也好、客气也罢,左右我不许,明日我叫人去挑更好得送你。”
回了京都,文盈站咋贺郎君的首饰铺子前,心里酸酸胀胀的,难受得紧。
她进去唤掌柜的给贺郎君递消息过去,约莫等了半个时辰,这才将贺郎君等回来。
贺行润原本还纠结着文盈回来如何同她说杜家的事,还想着趁着她回家的时候再好好想一想,也说不准能想到什么旁的办法。
只是文盈回来的太快了,甚至还是一回来就来寻他,这叫他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一进文盈暂待的屋子,便有些不敢看她。
“贺郎君,今日妾身回了家中,听闻陆家的事都传到乡间集市上去了,实在觉得蹊跷的很这才来寻郎君,还望郎君莫要怪妾身唐突。”
贺行润闻言却是因为她没问杜家的事而稍稍松了一口气,轻轻叹了口气道。
“想来也是陆相一党的人的手笔,悠悠众口难堵,这是想叫从袛即便是出来了,也举步维艰,有得百姓可激进的很,家中坏的鸡蛋可都攒着在这时候往出砸呢。”
文盈悬着的心这下算是彻底放不下来了,忙是一脸着急地问:“陆相那边动作这般快,那咱们可有什么法子应对?总不能就这般坐以待毙。”
贺行润面上还在犹豫,折扇合起在手中里敲了半晌,这才开口:“其实昨日夜里我去见了秦亲王,大概的意思是,这次想要从袛以退为进,先假意真被算计到的模样,等陆相那边松懈下来,再一举杀回。”
这话却是给文盈惊了一跳,她虽不懂得朝中事,但也知道这种关键时候行差踏错,可是会要人命的。
她急道:“如何以退为进,退要退到什么地步,又有什么后悔?贺郎君,妾身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太多深奥的事,心里只记得一条,便是大公子安危,还请郎君给句准话,大公子可否能留全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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