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视的现在也能见了,大公子又为何说这种话来亲口将她的希望扑灭?
她虽则只是后宅之人,但这些事她用心想了很久,反复去推敲,终是将这些事看明白,她想不出来为何大公子会走到死路去,会出不去这大理寺。
她的手原本环在大公子紧窄的腰身上,现下却是挪到了他的手臂,紧紧抓着他,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陆从袛喉结动了动,紧蹙的眉显显露出他的愠怒:“皇后为何传你,陆从璟有为何要寻你?”
文盈抓他的力气更紧了紧,执着道:“分明是妾先问得你,你得先回答妾的问题才是。”
陆从袛的视线在她面上逡巡,最后落到了她的唇上,他喉结轻轻滚动,思绪亦在翻涌,最后直接低头吻了上去。
文盈的眼眸倏尔睁大,可心中却因为他的那一句话而跌宕,下意识想要推开他,岂料他的力道越来越紧,呼吸也更为粗沉起来,他啄吻她的唇,似要将她的呼吸全部剥夺,又似要将她吞噬。
只是最后尽数化成了不舍,就缠着难舍难分,叫他也觉得喉咙苦涩。
分开时,文盈眼眶泛红,也分不清是因为这份情欲,还是因为自己的问题不被他正经回答。
陆从袛指腹轻轻去抚她的唇,眼底之中含着侵略的冲动:“是我连累的你,早知如此,当初倒不如放你去同孙凭天在一处,躬耕田野最起码性命无忧,可是那时候想的太少,只觉得你是我的,我就应当将你抢回来。”
文盈被他这话弄的一惊,心里更是生出了惧怕,这事究竟都棘手,既叫大公子生出这样的心思来。
她堵着一口气,直接道:“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孙大哥现下同新夫人恩爱得很,妾怕是加入不进去了。”
陆从袛有些哭笑不得,要拉她先坐下,但她却是不愿。
“妾问你的话,你还没告诉我,难道这事真就这么棘手难办?”
文盈越说越生气:“那不如咱们跑了算了,隐姓埋名去边陲之地,亦或者去旁国,反正总不会有人寻到咱们。”
陆从袛又稍稍用力拉了她一下,将她拉倒自己怀中坐下:“你许是忘了,我当初是立下战功回来的,若是咱们逃难过去,那可真是没命活了。”
文盈憋着不说话,只盯着他,一副势必要逼问出来些什么的架势。
陆从袛无奈稍想了想,面色一点点凝重起来,压低声音道:“出不去,也是在为日后谋一条出路,当今圣上立身不正,自是不能长久追随。”
文盈双眸倏尔睁大,脑中瞬间便生了一个念头,便是谋权篡位。
这是戏本子里才有的桥段,但最后谋权篡位者的下场皆凄惨,她唇动了动,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陆从袛意识到是吓到她了,掌心轻轻抚着她袛背脊:“别怕,事情尚且还没定论。”
他顿了顿,眸色虽一点点沉了下来,但却还是故作轻松来问:“现在你自己的路,我叫你来选,你要不要归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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