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蒙蒙眬眬间一玲珑有致的身影俯身摸头,长发丝丝掠过面庞,酥痒难耐。无风放下心来,一笑:无花,是你呀!给我喝点水。
那水似水非水,初喝似乎是葱须与生姜水,再喝似乎有板蓝根味,还有金银花、鱼腥草、甘草,还有不知名的药材味。接着便是擦身子,擦了一轮又一轮,直到高烧退去,女子又喂的吃了些肉和不知名的菜,无风才沉沉睡去。恍惚间,又回到疫情放开那段时间,一家人窝居在家,一个接一个阳,全家人都好了自己才倒下,痛并快乐着。这一世奋斗难道不就是为了与家人好好的在一起吗?
不知多少时候,无花的腿又搭在无风的肚子上,无风心想这毛病改不了了,便推了开来,拉过无花绵软身子,握住那二十年未减分寸、与一双儿女偷吃过的熟透的两颗大蜜桃,让着无花又扭捏了几下,心想着好长时间没有无缝对接了,但架不住嗑睡袭来,沉沉睡死过去。恍惚间,记起无花唯一一次趁自己睡着,翻身上马,纵横捭阖。不管了,虽然不情不愿,任她去吧。一会无花似云,一会又似清子,但可以肯定的是,清子是不会的这么主动的。无风舒了口气轻叫道:云?无人应答,又叫了一声:清,枕边人“嗯”了一声。梦中想,都过去了。
再次醒来,见一酷似无花的女子蹲在火堆旁,熬着那小时候常喝的米汤——小米稀饭,女子听见动静,转过头,脸微红道: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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