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理离开包厢，轻轻带上门。
房间里只剩下张扬和曹林海两个人。
张扬正准备开口，却突然注意到了曹林海放在膝盖上的手。
那双手骨节分明，手背上布满了细小的伤疤，但最引人注目的，是手掌上的那一层厚茧。
这可不是一双商人的手，而是常年习武之人才会有的茧子。
张扬的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这个曹林海绝对有问题！
虽然世人都传言曹家世代经商，从未出过习武之人，但几年前确实有传言说曹家有一个儿子被送去山上学武。
只是后来又传出那个儿子突然暴毙的消息，众说纷纭。
不过不管怎样，眼前这个曹林海绝对不可能是个普通商人。
但张扬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眼下自己对曹林海的底细还一无所知，贸然挑明，无异于打草惊蛇。
况且，自己此行的目的本就不是为了直接和曹家起冲突。
念及至此，张扬脸上的表情突然柔和了几分。
他看向曹林海，嘴角扬起一抹和煦的笑容。
“曹总，其实我今天来，是真的想和您谈一谈合作的事情。”
曹林海眉头微微一挑，有些诧异。
这人怎么回事？
刚才还在挑衅，这下子怎么又要合作？
难道是真的？
不太像。
“合作？什么合作？”
曹林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
张扬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慢条斯理掏出一支雪茄。
修长的手指夹住雪茄，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打火机。
“啪”的一声，火苗在雪茄前端跳跃了两下，很快就将它点燃。
张扬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
透过袅袅升起的烟雾，他似笑非笑地看向曹林海。
“曹总应该也听说过，我们天扬集团最近在筹划一个凤凰计划吧？”
曹林海听到“凤凰计划”四个字，神色不由得一凛。
但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
“凤凰计划？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具体是做什么的，我还真不太清楚。”
张扬低头笑了笑，随即继续道：“不知道没关系，我给你详细说说。”
“我们这个项目的核心，是一种革命性的纳米技术。”
“它可以大幅提高药物的靶向性和有效性，将药物精准地送达病灶，同时最大限度地减少对正常组织的影响。”
张扬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曹林海的反应。
见他面露怀疑，张扬并不着急，继续说道：“当然，这项技术的应用领域可不仅限于医疗。”
……
“只要我们想，这项技术的潜力几乎是无限的。”
曹林海听到这里，眼神也逐渐变得犀利。
“这么说，这个项目的市场前景非常广阔咯？”
张扬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那是当然。据我们的估算，这个项目的估值高达数百亿。”
“而且随着技术的不断成熟和应用领域的拓展，它的价值还会持续攀升……”
张扬也不介意多介绍一下这个项目。
他笃定曹林海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果然，曹林海的神情愈发认真。
一开始他对这个项目确实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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