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顺，你应该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吧？”
张处长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
杨天顺颤抖着声音说道：“张处长，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该监守自盗。”
“哼，监守自盗？你以为这只是简单的错误吗？这是犯罪！”张处长的语气严厉起来，“说吧，你和谁一起干的？还有没有其他人参与？”
杨天顺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说道：“没……没有其他人了，就我和他。”他指了指隔壁审讯室的方向。
张处长冷笑一声：“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看你们交易的熟练程度，肯定不是第一次。而且，就凭你一个人，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杨天顺低下头，沉默不语。
张处长站起身来，走到杨天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杨天顺，我告诉你，现在坦白交代，或许还能从轻处理。如果被我们查出来还有其他人参与，你可就罪加一等了。”
杨天顺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抬起头，看着张处长，眼神中充满了挣扎。
“张处长，真的没有其他人，我就是一时糊涂，想赚点外快。”杨天顺说道。
“赚外快？你这是在损害国家利益！你知道这些废料对工厂有多重要吗？”张处长愤怒地说道。
杨天顺再次低下头，不敢说话。
张处长回到座位上，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杨天顺，你好好想想，你的家人，你的未来。
如果你现在坦白交代，还有机会改过自新。
如果执迷不悟，等待你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杨天顺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的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着。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审讯室里，张处长的手下也在对那个与杨天顺做交易的人李三进行审讯。
“你叫什么名字？你跟杨天顺怎么认识的？”审讯人员严厉地问道。
那个人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叫李三。是废品回收站的，我也是被杨天顺拉下水的，我本来不想干的，可是他主动找到我说能赚很多钱……”
“赚很多钱？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罪？”审讯人员说道。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李三哭着说道。
“说吧，你们一共干了多少次？还有没有其他人参与？”审讯人员问道。
李三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们……我们干了好几次了。具体次数我也记不清了。只有我们俩，没有其他人参与。”
审讯人员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道：“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后果自负！”
李三吓得一哆嗦，连忙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只跟他一人交易，时间都是他提前定好了，我带着钱过来取废料再倒卖出去。”
审讯人员见李三不肯说实话，便改变了策略。
“李三，你想想，如果你配合我们，把事情交代清楚，也许还能从轻处理。如果你继续隐瞒，等我们查出来，你可就没有机会了。”审讯人员说道。
李三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我只知道还有一个人，他不参与交易，具体是谁我不清楚，他们好像经常在一起商量事情。”
审讯人员眼睛一亮，继续追问：“那人有什么特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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