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术,身体虚弱,时常高烧昏迷,精神不好,认不出来很正常。
可别人可就不好说了,很容易被人辨别出来。
前世这个时候她还在休假,大后天才回来上班。
这世她提前回来,原本以为会比前世顺利,没想到反而磕磕绊绊,一点不顺。
今天五楼又来了一位重伤的军人,听说反击战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他们这里是后方医院,根本感觉不到紧张。
庄国栋进了傅浩喆的病房,见他醒着,热情地询问了一下他的身体情况,感觉陈楚楚的办法是比直接注射的效果要好一些。
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可以将消炎药混着生理盐水一起输。
傅浩喆知道今天陈楚楚不在,松了口气,只要她不来,就不用紧张。
更不用小心翼翼地防着谁。
一整天,他都放心大胆地休息,照顾他的人也来了,房里有人,就算明天陈楚楚来上班他也不怕。
余小燕晚上值夜班,傅浩喆或许不知道她是谁,但是照顾他的小战士一定能知道啊。
于是,她心中忐忑,烦躁不安。
好在她运气不错,每次去查房,傅浩喆都在半睡半醒之间,压根不知道来的人是谁。
不管是输液还是测量体温,傅浩喆都因为伤口疼的迷迷糊糊的,根本不多看她一眼,更不会起疑。
傅浩喆被女医生骚扰怕了,雷鸣一来,他就迫不及待地命令:“记住,不管哪个女医生来给我挂水,换药,还是测量体温,你都要在边上仔细盯着。
事关我的生死,绝对不能马虎,我的生命安全就拜托你了。”
他没说被人骚扰的事,太丢人。
一受伤住院,什么妖魔鬼怪都敢对他下手。
雷鸣是个入伍两三年的小战士,上面派他来照顾傅团长,是对他的信任。
傅团长的话他一直牢牢记住,从不阳奉阴违,敷衍了事。
余小燕来查房,他就一直围着她转,不管她让自己干什么都全力配合。
瞧着他,余小燕脸上没什么变化,心里却是厌烦至极,嘲讽不已。
余小燕沉下脸,不时朝他翻白眼,心想:“这什么人,一直围着我做什么?防我跟防贼似的,怎么?怕我吃了傅浩喆?”
雷鸣瞧着这位医生总是拿眼角余光瞟他,也感觉很奇怪,特别是看她给病人量血压时,那手指有意无意停留在团长的肱二头肌上,怎么看怎么觉得违和。
她是医生,怎么总给人一种女流氓的既视感?
要不是在医院,要不是她穿着白大褂,他都好想质问一句:“你摸够了没有?”
这什么医生?怎么还动不动就摸男人手臂上的肌肉,还要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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