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
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细致,确保每个角落都被彻底清洁。
消毒液带来的轻微凉意让傅浩喆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陈楚楚当没发觉,继续手上的动作。
两人全程都没说话。
消毒完毕后,她又拿起药膏,用指尖轻轻挤出适量,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上。
药膏的清凉感瞬间缓解了伤口的不适,傅浩喆的喉咙口溢出一声舒服的低吟。
虽然很轻,陈楚楚还是听到了,他们彼此距离很近,想不听见都难。
那声低吟充满了磁性,宛如大提琴最低沉的声调,听着十分悦耳。
取来新的无菌纱布,轻柔而快速地覆盖在伤口上,并用医用胶布仔细固定好,确保纱布既不会滑落也不会过紧,影响到病人的血液循环。
整个换药过程结束,她再次仔细检查了一遍伤口的包扎情况,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了,药换完了。记得按时服药,保持伤口清洁干燥,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谢谢!”傅浩喆道谢。
陈楚楚摇摇头:“不用客气,要是有低烧,一定要说出来。”
话说完,转到了范营长的病床前,看了眼床边上的滴液瓶子,见他睡着了,将滴液的次数调慢了不少。
洗完饭盒回来的雷鸣见到她,脸上露出笑容:“陈医生!我们团长腿上的伤口还需要几天能好?他想下地走动可以吗?”
回头瞧了眼闭目养神,侧颜刚毅,下颌线弧度非常优美饱满的男人,肯定地回答:“不可以。伤口还没愈合,下地用力,会给伤口造成二次伤害。”
闻言,傅浩喆无声叹息,待在床上都快要发霉了,就不能让他下地走一走。
到底还要几天才能允许下床?
“行,我知道了,决不让团长随便下地。”雷鸣像是在给陈楚楚做保证,生怕她不放心似的。
觉得雷鸣挺有意思,陈楚楚笑着逗他:“那你可得看好了,这是你的责任,要是发现没尽到责任,我可是要报告给主任的。”
雷鸣紧张起来,拍着胸脯:“放心!我一定死死盯着,不让团长耍滑头。”
傅浩喆睁开眼睛不悦地瞪了眼他,感觉自己的勤务兵就是个大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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