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勇气下跪却没有勇气说？”
“还是说，下跪就耗光了你所有的勇气？”
楚牧见还是没能说的出话来，无奈的摇了摇头，背着双手转身朝着悬崖边走去。
“晚辈只是一个杂役弟子......”
话音近半，就被一道平淡的声音打断：“可我百灵峰不需要杂役弟子。”
顾承猛的抬头，看着面前离去的背影，脸色逐渐变得惨白，使劲儿想张嘴再说祈求两句，可却怎么也张不开。
天月山庄杂役弟子的身份地位就极其卑贱，哪怕外门弟子杀了那些杂役都不会有任何处罚。
他不敢再开口祈求也不敢赌，要是被杀掉，这辈子就真的报仇无望了。
楚牧神识探查到后面的情况，轻笑一声：这天命还没那天晚上胆子大。
眉头微挑，语气更加柔和了几分：“青儿、小承随为师来！”
“是！”，周青儿心神微震，轻咬着嘴唇朝身后跪在地上狼狈的身影看了一眼，便踩着小碎步恭敬的跟了上去。
顾承呆愣了一下，手指着自己，不敢置信的喊了一句：“前辈，您刚刚喊的是我吗？”
楚牧走到悬崖边上，重新盘膝坐下，不疾不徐的打趣道：“不是你，难不成这峰上还有第二个叫顾承之人？”
“啊！”顾承惊呼出声，激动的合不拢嘴，用膝盖跪行到悬崖边上，使劲儿叩了三个响头：“弟子拜见师尊。”
扣完头，正准备高兴的欢呼，脑海里又闪过神秘强者说的话，嘴唇开合没能说出话来。
目光复杂的落在悬崖边，那静静坐着的身影上，只见其嘴角含笑，一袭长袍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似与周围的云雾交织在一起。
看着这幅画面，原本紧绷的内心都舒缓了下来，好像有他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担心。
旁侧周青儿察觉到异样，转过头来。
顾承眼眸闪动，使劲儿扯动嘴角让自己露出微笑，只不过笑的不太自然。
佯装高兴的大声道：“弟子出身微寒，不太会讲话，多谢师尊收留，我以后会好好表现的，什么脏活累活都可以交给我。”
说着，伸手使劲儿挠头，憨笑了几声。
周青儿见状这才满脸疑惑的转了回去，从小就经营家族药坊，别人真笑还是假笑她还是能一眼辨别出来的。
内心思虑无果，还以为他有什么心事儿就没有再多管，脸上疑惑的表情重新变地恭敬的注视着前方。
顾承双腿发软，这会儿已经汗流浃背了，但表面却不敢再有其它表情。
殊不知这一切变化，哪怕筑基修士都能尽收眼底，又何况是金丹。
楚牧俯视着山下的云雾，抬手间山下云雾涌动，幻化成各种形状，声音如同的潺潺流水：“闲来无事，为师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周青儿闻言恭敬的回应，盘膝坐好。
顾承连忙有样学样的将跪姿转变成坐姿。
楚牧察觉到后方没了动静，眼眸露出追忆之色。
“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西游记》”
顾承脸上露出疑惑，轻声呢喃了一声：“西游记！”
这时平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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