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
叹了口气。
对李少杰道：“老李，不仅能确定这个人就是娜娜。”
“而且……”
“而且她的死因是和一周前以及半月前发现的那两具女尸一模样。”
“我怀疑可能是同一人作为。”
李少杰点点头。
握起拳头。
表情凝重。
“是啊，很有可能是同一人所为。”
“可我们调查那个人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却是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头疼。”
又对法医道：“再仔细查看一下尸体，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说完。
自己也蹲下身子。
查看起来。
可把整个尸体翻了一遍，甚至把衣服解开，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唐二杰早就把镜头挪开，生怕吓到直播间里的宝宝们。
也害怕被封号。
可即便直播间的网友们只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一个个依旧群情愤慨。
“真想不到啊，这竟然是一个连环杀人案。”
“必须要把凶手绳之以法。”
“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
正当法医和刑警都手足无措，在一旁叹气的时候
顾凡突然开口。
“要不我试试？”
“你？”李少杰的目光落在顾凡身上：“我们刑警都看不出来任何线索。”
“你又有什么办法？”
顾凡哈哈一笑。“就当个兼职吧，不过我要是找出线索来。”
“你们有奖励吗？”
李少杰再次把顾凡打量一番：“呵呵，你要是真能找到什么有用线索的话，我会和局里给你申请奖金和表彰的。”
“啊……”顾凡一愣：“还得申请啊，那得多久才能下来。”
见顾凡脸上闪过一丝丝的失望，李少杰当即作出决定，又道：“这样吧，你只要能够找到我认为有用的线索。”
“我当场奖励你1000块。”
“后边还会向局里给你申请。”
“怎么样？”
他接手这个案子有一段时间了。
十分痛恨这个连环凶手。
只要对方能够找到有用的线索，别说是给他1000块了，3000块都行。
“好啊。”顾凡伸出右手，和李少杰握了个手，“成交。”
接着。
他一步步走向尸体。
然后蹲下来。
楚若薇则是立刻对网友们解释起来：“现在顾凡已经走到尸体旁边蹲了下去，估计是要查看一下尸体。”
可谁知。
顾凡并没有查看尸体。
而是有些莫名其妙的突然开口问道：“娜娜，别害怕，我是来帮助你的。”
“你能告诉我是谁杀的你吗？”
？？？？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跟见了鬼一样的看着顾凡。
李少杰微微张嘴，挠了挠脑袋，疑惑的问道：“你在和谁说话呢？”
“你别告诉我你在和尸体说话，你直接对尸体问问题？”
“我靠！！”
一旁的法医也是浑身一震，心想怕不是遇到了一个神经病吧。
直播间的网友们更是调侃起来。
“什么，小凡哥在和尸体说话？”
“不是，顾凡这是怎么了，我以为他会亮出什么大招呢，感情跟尸体对话呢。”
“疯了吧这是。”
“哈哈哈，兄得，你想要在警官面前表现一下，不带这么搞的吧。”
“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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