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走到一半时,开始下起了小雨。
“要不你来休息一下,换我来开吧?”车程总共要7个多小时呢,一个人开确实挺累的。
“不用了,我的体力好的很。”章鱼边笑边故意秀出他胳膊上的肌肉,小麦色的肌肤,一看就知道平时没少锻炼过。
我抿嘴笑而不语,既然他说不用,我也不好勉强。
快到目的地了,路开始变得越来越窄,越来越不好走了,车子有些颠簸,我忍着胃里的不舒服,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会儿,快要到了。
“有些颠簸,你不舒服就说一声,我们找个地方歇一会儿再走。”章鱼体贴的说道。
“没事儿,我可以坚持,天快要黑了,我们争取在天黑之前赶到那里,不然天黑了就更不好走。”我有些焦急,雨下了一天了,也没有停的迹象,村里的路是土路,一下雨就泥泞不堪,我担心车子会困在泥泞里。
“别担心,我的车可是jeep,越野战车,没问题的。”像是知道我的担心,章鱼自信满满的说道。
“我给你讲个笑话呗!”章鱼怕我还在担心,故意转移我的注意力。
“好。”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我还从来没有听他讲过笑话,虽然他这个人很搞笑。
“有一只北极熊,因为雪地太刺眼了,必须要戴墨镜才能看东西,可是他找不到墨镜,于是闭着眼睛爬来爬去在地上找,爬呀爬呀,把手脚都爬的脏兮兮的才找到墨镜。戴上墨镜,对着镜子一照,这才发现:哦,原来我是一只熊猫!”
章鱼哈哈笑了起来,见我没有反应,他有些失落,“怎么,我讲的笑话不好笑吗?”
“好笑!”我顿了顿,“可惜我早就听过了!”
“那好,我再换一个。”章鱼有些不甘心。
“一只北极熊孤单的呆在冰上发呆,实在无聊就开始拔自己的毛玩,一根,两根,三根,最后拔的一根不剩,然后他就冷死了。”
哈哈……章鱼又开始大笑着,我依然没有出声。
“喂,叶晓,你这个人好没有意思,我讲了两个这么好玩的笑话你都不笑!”章鱼明显被我的无动于衷刺激到了,我很想告诉他其实这个笑话我早就听过了,而且还听了好多次。
到现在为了照顾他的感受,我只好硬生生的憋了个笑,“嗯,果然很好笑。”
“没意思。”章鱼何等聪明,一眼就看出我是在故意敷衍。
“不如,我给你讲一个吧?”看着章鱼闷闷不乐的样子,我有些于心不忍,毕竟他是来帮我的,而且还费心思想让我笑,冲他这份心意,我也不能太冷漠。
“好啊!好啊!”章鱼开心的说着。
末了他又补充一句:“原来你也会讲笑话啊?还以为你只会骂我呢!”
我瞪了他一眼,开始讲笑话了。
“某日,一个大学老师提问一学生,树上有十只鸟,开枪打死一只,还剩几只?
学生反问:是无声手枪吗?
老师回答:不是!
枪声有多大?
80-100分贝。
在这个城市打鸟犯不犯法?
不犯。
您确定那只鸟真的被打死了吗?
确定。
这时,老师已经不耐烦了:“你告诉我还剩几只鸟就行了,OK?
树上的鸟里有没有聋子?学生继续问。
没有。
有没有被关在笼子里挂在树上的?
没有。
边上有没有其他的树,树上还有没有其他的鸟?
没有。
如果有鸟怀孕了,算不算肚子里的小鸟?
不算。
打鸟的人眼有没有花?
没有花,就十只。
教师已经是满头是汗,且下课铃响,但学生继续问:有没有傻得不怕死的鸟?
都怕死。
会不会一枪打死两只?
不会。
学生满怀信心地说:如果您的回答没有骗人,打死的鸟要是挂在树上没有掉下来,那么就剩一只,如果掉下来,就一只不剩!
老师当即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我开始笑了,章鱼却没有吭声。
“怎么了?不好笑吗?”我疑惑的看着章鱼。
“不对,这个学生也太蠢了吧,树上有10只鸟,打死一只,其他的鸟儿肯定都吓走了啊!怎么那么多废话!”
章鱼喃喃自语,“这个学生故意找茬儿好不?”
我楞楞的看了他几秒,没有说话,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传说中的文化差异吗?
“到了!”章鱼指着前面的村子,马家村赫然在眼前。
“嗯,总算是到了。”我动了动发酸的腿,恨不得立刻下去走几步。
“村里的路太窄了,车子进不去。”章鱼看了看路况,认真的说道。
“那我们把车停在村口吧。”我建议着。
“只能这样了。”章鱼点了点头。
“可,这样会不会不安全?万一有人来砸车怎么办?”我又有些担心了。
“不会的,你看看,这个村里的建筑,明显是很古老的村子,民风应该很淳朴。”章鱼一本正经的说道,好像他很懂这个村子似的。
“行吧,你说怎样就怎样,反正车子是你的,你有决定权。”我摊了摊手。
“走吧。”章鱼从车上拿了一把伞,背了一个黑色的双肩包,带上黑色的棒球帽,再配上灰色的风衣,显得既帅气又酷。
我也背了一个双肩包,马伟明的家具体在村子的哪个位置,我还不知道,不能拿太重的东西,先放在车上好了。
章鱼很高,我只到他肩膀的位置,他举着伞,给我一种很安全很踏实的感觉。
踩在湿湿的泥土上,夹杂着落叶的声音,沙沙的,微风拂面细雨蒙蒙,别有一番滋味。
“大叔您好,请问您知道马伟明住在哪儿吗?”
我们进了村子后才发现这个村的结构竟然是按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坐落的,这就意味着有四条不同的路,如果走错了再折回来,只怕要耽误不少时间。
天越来越黑了,又下着雨,我们站在十字路口正中央,等了好久才看见一个打伞的老人经过。
“马伟明啊,你们是来找马伟明的?”老人的脸色看不清楚,只是觉得他的语气有些怪怪的。
“是的,大叔。”我连忙回答,生怕他不理我们。
“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老人挥了挥手,也不告诉我们马伟明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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