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莫度心中十分憋屈。
再跟洛白聊下去，他都要怀疑人生了。
他突然觉得至尊法师说的对，像洛白这么特殊的法师就该放养。
他这天赋，跟他说话都觉得自己不配。
“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想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问题，既然你练得还不错那我就先走了。”莫度说着，转身就要走。
这个地方，他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可还没等他两步，洛白突然叫住了他：“莫度法师，我还真有问题想问。”
“？？？”
莫度停下脚步，脸上带着疑惑。
“你还会有问题？！你在修行上遇到什么困难了？”莫度诧异询问。
洛白摇了摇头回应：“那倒不是，我只是想问问卡玛泰姬的魔法书能离开这吗。”
“不可以。”莫度回复：“为了保证书籍的安全，所有书籍不能离开卡玛泰姬。怎么你是想要出去吗？！”
“嗯，有些事得出去一趟。”洛白回应着。
也不知道托尼从哪弄来他手机号码，竟给他发了条短信说是有急事找他。
考虑到这十多本书他也没法在短时间内学会，他还是决定先去纽约看看。
去纽约归去纽约但学习他也不能落下，所以之后他可能要在纽约看这些书。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不太行。
卡玛泰姬的书不让离开这个地方，这证明即便开取物魔法偷偷带走也不可能，这让洛白有些头疼。
“你可以记住书里的内容，这样即便你不带出去也可以练习。”莫度提议。
记住书里的内容？！过目不忘啊？！
这能力……他还真没有。
他只是幸运拉满，又不是bUFF拉满。
怎么可能多出个过目不忘能力。
想到这洛白无奈感慨：“这么多内容，我也记不住啊。”
莫度沉默了一番，片刻后才回复：“图书馆里的书籍大多都十分珍贵。虽然可以借阅，但也是不允许损坏的。书籍离开卡玛泰姬的话很难保证完整度，甚至可能会遗失。所以通常情况下是不允许被带出的。”
“不过，总是有法师用格拉加多尔之环将图书馆的图书带出去，这让我很难办啊。”
“虽说我也训斥过，但他们将书完好无损的归还了，我也不好处罚什么，这件事我还特意询问过至尊法师该如何处理。”
“可至尊法师却认为法师是自由的，不应该太过干涉。”
“想想也是，谁能控制法师呢，你说是吧，洛白。”
“这事，还真是让人苦恼啊……”
莫度说着，脸上露出了苦恼之色。
可如果仔细看的话，不难看出他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这一笑结合他刚才的话，洛白瞬间顿悟了。
好家伙！
莫度这意思是，虽然明面上不行，但背地里也不是没有法师这么做过。
只要能将书完好归还没有人会追究些什么，就连至尊法师也压根不会管。
所以他这是在暗示洛白——你可以偷偷带出去啊！
难怪之后卡西利亚斯能从图书馆里把书偷出去，卡玛泰姬实在是……太过自由了啊。
想到这，洛白义正言辞开口：“莫度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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