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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丹斤府来人 (第2/2页)

白净,身材高大,比白藏还要高出半个头,但整张脸红扑扑,酒槽鼻尤为显眼。

    他身后,有一男一女两位弟子随侍,年轻男子玉服高冠,面容俊朗,女子窈窕多姿,鹅黄色长裙及地,臻首玉颈好美容。

    谢陈看着自己一身分不出颜色,混着泥土、血污的脏袍,连鞋子也没有,是光着脚来的,指甲缝中还有黑褐色血泥,当即被人家宗门气派威慑,自残形愧,不自觉后退,想要躲在白藏身后。

    “萧鹤年,吴九酝,老夫的两位劣徒,让白山主见笑了”,丹斤府老人笑眯眯引出身后两位年轻人。

    一对才子佳人上前,恭敬道:“拜见割阙山主”。

    白藏轻轻点头,“听闻丹斤府致力挖掘古方,复刻那两种传说中的名酒,鹤年贡与九酝春,丰富丹斧斤窖藏,丹府主两位徒弟以此为名,想必有了不小收获”。

    谢陈有些惊讶,自家师尊看起来很博学呢,连这种秘辛都知道。

    “谬赞,仅是小有所成而已,这才希冀劣徒能继承衣钵,早日功成”,老人先是摇头,然后好奇,“白山主也好酒?”。

    “我年轻时曾探究过酒类起源,自身极少饮”,白藏所说属实,他不喜欢酒后眩晕感,平日里滴酒不沾。

    “无妨,天下酒鬼多了去,真正懂酒的又有几个,山主这般雅致,正与鹤年贡彰配,老夫不算白准备一遭”,说着,丹斤府主让玉服男子上前,手捧黑漆泥坛,恭敬奉上,“晚辈箫鹤年,现将第一坛贡酒敬上”。

    旁边,鹅黄色长裙丽人有些错愕,但也只是一闪而逝,洁美脸庞几乎看不出情绪波动。

    老人笑着解释,“虽是第一坛,却也有了几分名酒烈气,担忧不够完善,无法对外售卖,作为收藏倒是合适”。

    “丹府主有心了”,白藏淡淡说了句,他对谢陈也鲜有笑容,遑论外人,但还是利用金色神辉化出桌椅,隔空摘下四条松针,做出几杯茶水请来客坐下细谈。

    丹斤府老人看着茶杯中顷刻嫩绿,清香扑鼻,忍不住笑着说:“多少人也喝不上割阙山这杯好茶,倒让我碰上了”,他当即招呼身后两人坐下细品。但两人只是接过茶水,不敢与尊长同坐,站着持杯细啜。

    谢陈低着头也忍不住翻白眼,心想自家山主好小气,人家贺礼堆成小山,他就拿出那老松上的普通松针泡茶待客,传出去真是令割阙山无颜面。

    “谢陈,与诸位道友问好”,白藏见谢陈一直躲在自己身后,活像缩头鹌鹑,便令他上前展现白山主亲传的风姿。

    谢陈无奈,抬起头,呲牙笑着说:“丹府主好,两位师兄好”。

    箫鹤年与吴九酝笑着点头,眼前少年虽然寒酸落魄,但到底是割阙山弟子,要给面子。

    丹斤府主突然说道:“刚才登山中匆忙一瞥,发现白山主,对这位弟子好生宠溺”。

    他这话说出,三位年轻人皆面色古怪,萧鹤年若有所思,吴九酝道行浅,差点笑出声。谢陈满脸疑惑,然后暴怒, 忍不住就要上去扒着老府主的眼皮让他看清楚,有这般溺爱弟子的吗?

    “九酝,平日里将你惯得不成样子,快将你那坛九酝春拿出来,送于谢陈,作为赔罪”,丹府主很严肃。

    吴九酝似有不愿,谢陈也拱手说道:“丹府主客气了,所收贺礼太多,不敢再受”。

    “要的,应该给”,老人也倔。

    鹅黄色长裙女子遭老人一瞪眼,再不愿也只得拿出美酒,那是一只青瓷坛,到底是女子所制,比箫鹤年那黑漆坛子精致不少。

    圆肚小底,坛肩两侧各有环柄弓起,酒盏大小的坛口上覆着赤红色泥封,仔细看去,泥封上似乎还有微微凹陷的五指印,想来是女子素手封坛时捏制所留。

    她移莲步,似乎被师尊呵斥,有些羞恼,头也不敢抬,纤纤玉指托着青瓷坛,走向谢陈。

    少年看着青与白交织,鹅黄长裙轻移,丽人低首送美酒,心中飘飘然,忘了自己前一秒还在婉拒,伸手就要接下。

    “不必了,丹府主厚爱,他承受不起”,不曾想,白藏出言制止。

    老人解释道:“九酝春性烈,但后劲绵柔,酒力充沛,少饮最利恢复伤体,对他有益”。

    “谢陈,你饮酒吗?”,白藏侧过脸,问道。

    师尊这样说,谢陈自然不敢造次,老实说道:“不喝”。他心想,在司府内是形势所迫,丁永那小子非灌,不作数。何况,人家丹斤府送了不少酒,没必要再多收这一坛。

    丹斤府主只得作罢,吴九酝心神骤缓,默不作声,将青瓷坛收回。

    双方暂无话,枯坐一杯茶。

    白藏性子冷清,话很少,只有教导谢陈时不吝言语,这种场景,他也无所谓。

    但另外四人却有些尴尬,尤其是谢陈,真心替自家山主揪心,哪有这般待客的,不是给人家冷脸子么?

    眼看再等下去也没什么好聊的,丹斤府主起身告辞,突然,他问了一句,“割阙山有了传人,是否参加七府联赛?”。

    白藏想了想,摇头说道:“谢陈资质低劣,一年内不会有突破,参加不了”。

    这话说的,谢陈忍不住要反驳,可想到自己与山主对战时的糟糕表现,竟顿生无力感,也觉得自己确实平庸。

    丹斤府主带着萧鹤年与吴九酝离去,草屋前只剩下师徒两人。白藏挥手,堆成小山一样的酒坛子消失不见,不知被他藏在哪里。

    谢陈情绪低落,闷声说道:“师尊,给你丢脸了”。

    白藏惊讶,这种时候谢陈一般都称山主,表示出与他的距离感,怎么现在叫的如此亲近?

    果然,谢陈抬起头,大声说道:“明日起请师尊加练,不要怜惜,我要早日蜕凡成仙,不堕割阙山威名”。

    原来是担心白藏失去耐心,将他赶下山。

    白藏一脚将他踹回老松岭,“滚回去歇着”。

    割阙山外万里高空,丹斤府主带着两位爱徒往回赶路,夜色已暮,三道流光拖曳着长尾,在云层中穿梭。

    “府主,割阙山,值得如此上赶着送礼?”,玉服俊美男子,萧鹤年,很不解,他人如其名,如仙鹤舞长空,透露着出尘气质,潇洒不凡。

    老人白发丝飘飞,他笑着说:“你们来丹斤府修行时日尚短,不知白魔大名,往后会理解的”。

    萧鹤年回头看去,夜色笼罩下的割阙山一片寂静,偌大的宗门内也只有一位山主,加上谢陈这个独苗,一副摆脱不了的凡相,入山月余,不说天资过人的年轻弟子,就是丹斤府内最差劲的入门新生,一个月也总能生出一些翠仪华光,比谢陈要强上不少。

    另一边的吴九酝,还在生气,这位质丽女子很不满自家府主的强硬做派,气道:“师尊好无道理,非要我将第一坛九酝春献给谢陈,难道不知……”。

    老人笑着打断她,“我亦看不出谢陈资质,但能让白藏亲自出手,不惜力气打磨,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成就再高那也是他割阙山的事,与我何干”,吴九酝受了委屈一般,眼眶红润。

    她自小便被丹斤府主从花嫦溪畔带回修行,那条四季长春的小溪旁,世代生活着酿酒为生的百姓。在那里,每一个年轻孩童都要在人生中自己酿造的第一坛酒上留下印记,作为对心仪男女的定情礼送出。

    这只青瓷坛,不仅是世上第一坛九酝春,亦是她吴九酝酿在其中的女儿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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