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离开了文工团，但很快就能进市舞蹈团，那是能在剧院里演出，随时登上电视的舞蹈团队。
只不过现在看来，严西之前给自己找的退路，好像被堵死了。
“钟团似乎没给严西多少优待？”盛书砚问。
程晴“嗯”了声，“要是明目张胆偏心她，钟团也坐不到现在的位置嘛。”
盛书砚若有所思，“走吧，现在去找找何蔓蔓。”
“你还去啊？”程晴一想到刚才何蔓蔓给严西出主意，让她来找盛书砚的麻烦，心里就有些反感。
“不然呢？现在我负责……”盛书砚刚站起来，朝着外面迈出去一步，然后像是忽然看见什么，猛然一下又收回了脚。
程晴虽然不太乐意，但盛书砚要过去，她当然会陪着，所以也跟着站了起来。盛书砚没有一丝一毫预兆地转身，程晴差点没一脸就撞上她的后背。
“唔……”程晴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没办法，刚还是撞了鼻子，“你——”
最后那句“你干嘛”程晴到底是没问出来，她的目光越过盛书砚的肩头，落在了不远处的小楼门口。
“我去？”程晴压低了声音低呼。
她还想再看两眼的时候，在门口交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已经闪身进了房间里。客厅里的窗帘早就拉上，将外面一切可能的视线都阻拦，程晴也看不见半分。
回过神来时，程晴眼里还有点飘忽。
她看向盛书砚，“你看见了吧？”
盛书砚“嗯”了声。
“你反应就这样？”程晴瞪大了眼睛。
盛书砚想问那要怎么反应？其实昨天下午在礼堂的时候，她心里就已经隐约有了猜测，只是没想到自己亲眼撞破别人的私情，来得这么快。
盛书砚拉着她往回走，程晴在路上还有点没回过神来。
要知道他们所知道的薛守财，那是个已经三十好几的男人，早就已经结婚。但是何蔓蔓才二十出头的年纪，没有处对象。这年头，没有结婚的男女就算是拍拖，都不敢在大街上牵手的，更别说何蔓蔓跟薛守财的关系，根本就不是男女朋友。
“他，他们也太……”饶是程晴思想前卫，敢在这个年代有一套自己不结婚的想法，也被今天这一幕震惊。
出轨。
这两个字，实在是对她的冲击性太大。
盛书砚倒在路上没怎么吭声，一来是因为她心里已经有了预料，二来，在如今这个时代，出轨还能引起轩然大波，但对盛书砚来说，她早就见怪不怪。
不说远的，她上辈子的发小，正儿八经的old money家族的小女儿，两人早在小五那年，撞见了她亲爹带女人回家。后来，在盛书砚出国之前，她发小甚至都还很无聊地给出轨的亲爹亲妈的对象编了个号，A1到A97，和b1到b101，从人数上来看，她发小说：“你看我爸妈这算不算绝配？”
有钱人的体面，也就真只是给人做样子看的体面，私下里，谁知道谁比谁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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