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长什么样子，他却没说。
“小贺，我不是个好警察，也不是个好父亲。”
周贺当时以为，王平的意思是怪自己没抓到凶手，现在想想，可能并不是这么简单。
如果钱程是师父杀的话，那吴淼，邵晨还有吴宏，会是谁杀的？
答案很明显不是吗？
警局里大多数人都说不出话，他们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没有谁看到，宋可此刻看着郑乐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
“之后呢，王娜是怎么自杀的，你说清楚！”
周贺狠狠揪住郑乐的衣领，力道大的几乎要把对方掐死。
他无法想象当初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作为警察的王平要以这样的方式来报复，他也无法想象，甄楠这两年又是怎么过的。
为什么作为徒弟，他当时没发现呢？
明明他几乎天天去师父家！
周贺！
你也不配做一个警察！
“贺哥，贺哥，冷静一下。”
旁边的赵阳和小李连忙把周贺拉开，刚才周贺的样子让他们觉得不阻止，郑乐就会死了。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郑乐现在怕极了周贺，他哆哆嗦嗦继续讲，“后来王娜醒了之后......”
王娜醒了之后，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了。
就一个晚上的时间，原本漂亮的像花一样的女孩儿，被摧残得快消失了。
郑乐给其他同学说的理由是，王娜被父母接走了，说父母担心她来这么远的地方不安全，把人带回去了。
其他同学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王娜一直都是乖乖女，家里看得比较严也很正常。
只有和王娜同宿舍的女孩觉得不对，她醉的特别厉害，醒来的时候，很多同学都去下一个景点了，她看到床上王娜的衣服都散在地上，打开门，就听到对门传来王娜的声音。
“娜娜，你在吗？”
女孩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她看到的是赤裸的王娜，身上都是骇人的青紫，她整个缩在角落里，一直在哭，哭到干呕。
“娜娜，怎么会这样？”
她现在后悔极了，为什么当时要喝那么多的酒，如果不喝那么多的酒，娜娜就不会出事。
看到熟悉的人，王娜先是警惕了一下，对上女孩那张脸，她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可可，可可。”
王娜不停地叫着女孩的名字，女孩抱着王娜，一直在安抚她。
“娜娜，我们要报警，要抓那些人渣！”
她知道王娜的父亲是警察，她去他们家玩过，和他们家特别熟。
“我现在给王叔叔打电话。”
女孩刚拿起手机，却被王娜一把拿了回来，“报警没用的。”
昨晚，王娜知道了那些人的身份，是水城的有钱人，还有一个家里很有势力，就算是报警了又如何，她成年了，那些人家里有钱有权的，对他们根本造不成任何影响。
“可可，我们要把这件事闹大。”
女孩看着王娜平静地有些诡异的脸，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刚想抓住王娜的手，对方直接从窗户跳了下去。
“娜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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