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水水,有违此誓,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时芳眼中淬着毒液站在院子里看着相拥的两人,凭什么,她才是相府最尊贵的嫡女。
为什么那贱人就高出她一头,早晚她会一洗前耻。
少年郎的承诺宛如天上的星河,珍贵而耀眼。
时水水恍惚的看着两家交换婚帖,季鹤远当真说服家人来和她提亲了。
碍于是将军府来提亲,相国夫人并不敢为难,提亲的过程很顺利。
经过两家商定,婚期定在半月后。
小院里,时水水望着少年郎身上满身鞭痕,上药的手都忍不住的得颤抖。
“你好傻。”
她的少年郎为了说服将军夫人,被鞭打了一晚上,他用自己的毅力和真情求来这一份亲事。
“水水不哭,看你小眼睛都哭红了,小爷心里也跟着难受,只要娶到你,小爷做这些都值得。”
季鹤远伸手为心上人擦拭眼泪,仿佛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乐呵呵的哄着自己心尖尖上的人。
他的心上人就该日日笑着,眼里不该存着诸多的泪水。
时水水就着宽大温暖的手如小猫般蹭了蹭,媚色的眸光闪烁着幸福的笑意。
上好药后,她轻轻依靠过去环抱住少年郎的腰身。
“玄义,这辈子我只会是你的妻。”
相处半个多月,少年郎以一种强势的姿态闯入她的心里。
就算是飞蛾赴火,她都不会放手。
温香软玉在怀,季鹤远心生荡漾,他闭上眼睛强忍下心中的躁热。
“水水,此生唯你,亦只是你的夫。”
烛光暖意,一对情人互诉衷肠,许下终生,幽兰花相争绽放,祝福着一对璧人长长久久。
今日小院甚是热闹,下人们来来回回搬东西,她现在准备搬到以前的闺阁。
时水水周围更是多了许多对她嘘寒问暖的人,就连往日不待见她的嫡母,也会偶尔来寻她说两句暖心话。
相国府逐渐败落,能与将军府攀上亲戚,是天大的荣幸,在官场上还能让将军府帮衬一二。
算盘打得当当响,就连西边城外的乞丐都能听得到。
时水水面上温和,心底却掀不起一点波澜。
婚期将近,她只希望能够平稳的渡过这段时日,届时她身穿嫁衣,幸福的走到心上人身边。
“水水,我来寻你了。”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时水水抬眸望去,只见季鹤远一身骑装尽显少年英姿。
“怎么来了?”
时水水拿出帕子帮他擦掉额头上的细汗,后者乖乖低下头,柔情的盯着心上人的脸。
“见你在闺中烦闷,我带你去骑马可好?”
说是询问,其实他已经早早的准备好,还带来了与他相配的女装。
察觉到他的小心思,时水水心生意动,捏了捏少年郎挺拔的鼻尖。
“是不是早早的就打好主意带我去了。”
季鹤远得意的仰起自己的脑袋,完全没有被戳破的尴尬。
两人身穿情侣装出门,时水水才发现门外还有三个从未见过的外男。
“水水莫怕,他们都是我的好友。”
季鹤远一一介绍,谢凤江首富之子,农海户部侍郎之子,还有一人竟然是当朝陛下最最宠爱的六皇子。
时水水一一见礼。
“这便是弟媳,果然天姿国色,难怪鹤远日日挂在嘴边。”
农海由衷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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