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带着几个陪酒的学生妹来酒店谈生意。
陪酒的学生妹?
我瞬间心中五味杂陈,之前我还觉得卢晓月那样的人不会和周志强混,现在听说她可能给人当陪酒,心中某块纯粹的东西当即就碎了一地。
“唉,有钱就是好,随便包养校花!”
“你们知道他们一顿饭多少钱么?一万多块钱!我一年都存不到一万块钱。”
“这有什么稀奇的,那几个学生妹中,我听说其中那个叫卢晓月的女生包养一个月就是三十万!”
……
卢晓月怎么可以是那样的人!
本来我还在劝慰自己,卢晓月就算陪酒,也可能只是应酬什么的,但听到有人提起卢晓月的名字时,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失望。
自己心心念念的女神竟然只是别人的玩物!
她曾经的每一个笑容,和我说过的话历历在目,那样迷人清澈……怎就成为了别人的玩物?
听着听着,我没了继续打听的欲望,很想立马走人。
我知道,酒店我是待不下了。
想到要整日面对那烦人的黄胖子,还要整天给那些个有钱人端茶送饭,说不定还有可能正好就遇到卢晓月一行人。
我的心纠结难受。
还查个屁,不如回去把周志强直接抓来逼问一番!
胡思乱想中,我总算熬到了下班时间。
早上地哩部的工作也没多少,为厨房准备好了食材就可以下班,到十点钟酒楼开饭的时候才又要上班。
“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就在我准备离开酒店后再也不回来时,苏溪慌慌张张跑进厨房后院。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覃剑和黄胖子他们在门口打起来了!”
“真打起来了?”
地哩部的人惊讶道,以为黄胖子和爆炸头之前不过是在说气话,没想到真打起来了。
“黄胖子带了多少人?”
有人问道。
“原先黄胖子带了五人,覃剑就一个人。打着打着,大堂的那些个广南人都冲出去帮了覃剑,后面黄胖子也从别的地方叫了人,覃剑他们就八个人,对方二十几个人,还都带着家伙,覃剑几人就招架不住了,正被逼着下跪和赔钱中。”
“那我们帮不了了,只能祈祷覃剑他们自求多福了。”
“唉,覃剑也真是,说单挑还真就去单挑,也不看那黄胖子什么人。”
“他们广南人就那样,永久战备区嘛,很多上过学的都参加过军训,骨子里自带狼性,天不怕地不怕,出来混最容易栽跟头了。”
……
地哩部的人一阵唏嘘。
听着他们的话,我不知道为何,本就心情极为不好的我心中怒火被点燃,直接转身向厨房走去。
吭!
在众人的目光中,我直接抽出了一把剔骨刀藏在后腰,而后冲出酒店。
那个爆炸头让我想到了刚子那凄凉的身世!
听刚子说,他调查过他的身世,父母可能是广南人,爷爷那一代参加过边境自卫反击战,一个都没回来。
他父亲也是当兵的,在部队受伤后退役,在老战友引荐下来西京闯荡,某个夜里和女友不知为何被人乱刀砍死在出租屋里,刚出生不久的刚子于是被仇人无情丢在垃圾堆里。
幸好被拾荒老太太发现,这才有幸捡回了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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