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自流撩着眼皮注视着温良,眼神里的温度没有丝毫下降,炙热又癫疯。
大师摇摇头叹息一声:“进来吧”
不是,温良傻了啊,这大师怎么这么没有主见,别人说两句他就答应了?
原想看看他们到底能整出什么花活的温良,在身体被红线绑住,飘在一个奇怪阵眼上空时,开始有些慌了。
不会真让沈自流找到真大师了吧。
大师在沈自流的手腕上割了一刀放血,当血流到阵眼中心时候,温良感觉到一股向下坠的力量陡然增大。
像是虚空的灵魂逐渐变为肉身的那种重量感。
温良挣了挣想挣开身上的红线。
视线里,沈自流垂着手腕,上面的刀口还没停下流血,就这么顺着手心凝在骨感精致的指尖,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
男人双眼发红,微仰着头,神情疯狂的肆意生长出偏执的荆棘,沿着凝滞的空气,一点点爬上温良渐渐化为实体的身躯。
沈自流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弄清了自己来这一世的所为,前半生途淬凝成尘,风吹即散。
好似没留下任何痕迹。
都是为了遇见他。
自此往来观景皆有了,会遭反噬他也认。
-
“沈医生中午好,又自己带饭了啊?”
“中午好,自己带的比较健康”
沈自流微笑着和小护士打招呼,一手拿着病历本,一手端着个餐盒。
人都走远了,后面的小护士还激动又贪恋的不舍得挪开目光。
“沈医生怎么这么好看啊,我一个女人都自惭形秽,没看本区的患者都比别区老实,换我我也被美人迷的晕头转向,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单看他天天雷打不动的自己做饭吃,我就羡慕嫉妒他以后的老婆”
....
交谈声渐行渐远。
沈自流来到三楼掏出钥匙,打开院长给他置办的新办公室。
门刚一打开,从办公室休息室的小房间里就传来“唔唔”的闷哼声。
沈自流反锁好门,抬脚走向休息室。
休息室的小床上躺着一个少年,刚刚睡醒,正不满的挣扎。
沈自流放下手里的餐盒,走过来,给温良擦去满头的汗,语气里满是无奈:
“今天的小患者怎么这么不听话?不是告诉你安安静静的就不会呼吸困难吗?”
温良可怜的摇着头,祈求男人放开自己,小家伙期期艾艾的为两周前试图逃跑的举动道歉:
“哥哥柚柚错了,柚柚不跑了...”
这便是沈自流的目的。
让温良完全的依赖自己、离不开自己。
让温良的身体接受自己,爱上自己。
少年无助又可怜的眼泪流个不停,眼里的绝望显而易见。
男人俯身亲了亲还在流泪的眼睫:
“别哭了,无人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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