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遭罪呢……”
陆知白笑吟吟的,从善如流道:“谨遵娘子旨意。”
朱长乐顿时有些羞赧,将脑袋枕在他胸口。
面纱之上,一双秋水眼眸笑盈盈的。
她软声喊道:“小黑哥哥……”
……
第二天。
陆知白便开始筹备花露水的生产。
酒精作坊早已建了起来,就在陆府不远的民宅中。
暂时没有玻璃瓶子,所以酒精成品还是存放在瓷瓶中。
这两天雇了十几个酿酒伙计,个个都是做事认真仔细,品行也过得去。
重点是,都签了保密协议。
陆知白雇的所有人手,都是如此,签字画押。
要是泄露什么商业机密,那就见官吧!
不过。
玻璃作坊却是很难建在周边了。
要有云英、硅砂等原料,需要黏土做模具,要有水用来冷却,还要有充足的燃料……
所以。
最好就是建在山下的河边,水运比较方便,木柴也足。
陆知白把自己的要求提了,让杨管事找地方去,同时也得开始招人了~
然后便是中药材。
要先向叶长春打探一下批发价,以及各家药铺的存货,尤其是那些周转不怎么顺畅的。
尽管同在南京城北边,但他懒得出门,写了一封信,让小厮送过去。
之后他便没什么事了。
每天下午去研究所,看看进度如何。
他有诸多的奇思妙想,蒋平顺负责给他造各种各样的木头车车。
其他人还是在死磕太阳能热水器。
也有闲着的,得了新任务,负责研究玻璃瓶和铁瓶盖的模具。
……
与陆知白的悠闲生活不同。
此时的朱棣,正在南京城外一个卫所中,按照朱元璋的要求,做着拱卫京师的一个小兵。
只不过他这个人,不管走到哪,都安分不下来。
朱棣自小习武,那勇武的气质、魁伟的体魄,一看就不是常人。
刚到第一天,就被他们这一队的小旗留意上了,将他问了个底朝天。
朱棣奉皇命前来历练,自然是隐姓埋名,化身朱四,瞎编了一个出身,说自己生在富农之家。
同一个营的其他小兵,都是笑道:
“从了军,就不论出身了。”
“管你之前是什么身份,进了大营之后,都一样的要往死里操练!”
这种操练,往往是新兵的噩梦。
新兵被使唤得像牛马一样。
说不定还要挨打,被欺凌,有什么东西也都被抢走。
朱棣人高马大,一看就不好惹,倒没人敢欺负他。
只是……
“入他娘的,这蚊子咋恁大?”
“啪!”的一声脆响。
朱棣拍死了自己脸上的一只蚊子,震惊了。
这是一种花蚊子,比往常见的灰黑蚊子要大一些。
被叮了之后,也格外的痒。
很快,他的黑脸上就鼓了一个大包。
可是没有办法,今天他得在军营门口站岗。
一同站岗的王大牛,苦笑着说:
“今年的蚊子确实格外毒,你刚来,习惯就好了。”
说话间,也是扭身走动几步,抬手不断挥舞,驱赶着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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