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奈的调侃声传来,余瞳只觉着十分耳熟,想起什么后他眼前一亮,想从水柱后探出身去,可那水柱却跟着余瞳往前,仍兢兢业业挡住他的身形,顺带视线也被挡住。
景元缓步走入,看到这一圈圈呼啸着往上卷的水柱无奈道:“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将军。”
景元将视线从那些水柱上移开看向丹恒,微微点头。
“将军到这幽囚狱来是有何事?”
景元看着昔日好友叹了口气:“来看看你。”说完他看向一旁的水柱:“顺便看看另一位老友。”
丹恒与余瞳皆是一愣。余瞳脑中闪过许多念头,景元怎么会知道他在这里?
难道又是未来的他搞得事情?
已经被发现,再躲藏也是无用,水柱没有了支撑就这么融入了地底。
余瞳有些不好意思看向已经成为将军的景元朝他笑道:“好久不见,将军。”
景元微微叹了口气:“你倒是厉害,罗浮这么严密的监狱,你也能混进来。”
丹恒看向景元,表情中闪过一丝疑惑:“你当时将那东西送进来是早预测到今日的事儿?”
余瞳听得一头雾水,他们这群脑子好使的又在打什么哑谜。
景元笑了笑:“嗯,倒也不是我一人的预测。放逐时间已定,不过届时你或许已经将前尘往事都忘干净了。”
余瞳已经被搞蒙了,这是丹枫?
景元看向余瞳轻笑道:“余瞳,你还有多长时间?”
余瞳十分诚实道:“估计还有四五分钟吧。”
“这么短时间也不好解释什么,等你见到应星,他应该会向你解释。”
余瞳听后,只觉着有种去到了匹诺康尼的错觉,怎么将军也变成了谜语人?
难道饮月之乱另有隐情?
余瞳刚准备思索,景元又道:“能也给我一个壶么?听闻你那罗浮岛中十分舒适,我有机会也想到其中休憩一番,躲开那些繁琐的公务。”
余瞳突然明白,未来的他可能真的参与了些什么事情。
当初他给众人谈起壶时并没有提过洞天的名字,可如今景元却明显知道那是罗浮岛。
“阿愚,帮我凝一个壶模型出来。”
余瞳话音刚落,另一个与手上一模一样的模型出现。
余瞳乖巧将其递给景元。
景元接过后,笑着摸了摸余瞳的头顶:“当初见你时我身高比你高不了多少,如今站你面前,倒像是个长辈了。”
余瞳这才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当初见面时,景元还是少年体型。
“我的事情办完了,那我先走了。”
景元还真的要了模型就走,牢门重新关上,只余两人面面相觑。
“丹恒,你们是不是做了些什么我不知道的计划?”
丹恒看向余瞳,吃了对方手中的药丸后,蜕鳞之痛已经消失无踪。
他看向余瞳摇了摇头:“或许是,但过去的许多事我已经记不清了,我能想起你,还是因为那个梦。”
余瞳突然想起自己的那个梦,刚想多问两句,但眼下时间不够。
他只能将壶模型重新塞回丹恒怀中:“这东西不要丢,切记。”
余瞳话音刚落,果然如他想的一样,他被拽回了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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