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花秋霞的丰腴,我很无辜的看着她:“霞姐,捶你的人是杨蓉,又不是我。”
花秋霞气得跺脚,顿时就更激荡了:“你这么帅,如果学会了怜香惜玉和趁人之危,会有吃不完的蜜。”
“我很纯,你不要教我学坏。”
我推开了花秋霞,疑惑道,“杨蓉的千术,谁教的?”
林婵也很好奇,在等待答案。
花秋霞面容惨淡:“既然开了话题,都告诉你们算了。你们千万不要说出去,要不然我就完蛋了。
杨蓉的千术是段辉教的,原来杨蓉喜欢赌钱但是不会出老千,嫁给段辉之后慢慢就变成了千术高手。
至于段辉,他的千术更高,简直就是出神入化,他的手轻轻一晃,红桃3就能变成黑桃A,非常神奇。
最开始我甚至以为段辉懂法术,可是杨蓉却说,段辉懂法,但是不懂法术。不管是软牌也好硬牌也罢,变出来的都是提前准备好的。
段辉开黄金珠宝店的同时,也在不断的为家里的牌局寻找猎物,一般都会找那些手里钱不少但是没什么背景的人。
比如那些趁几百万上千万的老板,还有拆迁户吴保发这种暴发户。
这种人一旦上了段辉家里的牌局,怎么着也会输掉一半的家产。
当然,段辉一般也不会让人倾家荡产,用做人留一线标榜自己,特别恶心。”
听过之后。
站在老千的立场,我觉得段辉很不简单。
老千能做到有分寸,适可而止,非常困难。
我不喜欢与人联合做局,特殊的家庭经历导致,我最信任的永远是自己。
但是把我换成是段辉,如果家里有了这样的牌局,我未必能做得比他更好。
比如今晚在惠康药房推牌九,我就没控制住自己,结果赢钱太多了。
这时候,林婵问道:“那天夜里,段辉身边打麻将的人都充当什么角色?”
花秋霞说着:“开玉石店的宋路,开古董店的苗丰登都是老千,虽然说他们应付牌局的千术不如段辉,但是其他方面做局的本事很厉害。
至于开贸易公司的何立强,他不是老千,暂时也不是猎物。以后跟段辉交往下去,他会变成什么很难说。”
“你呢?”我问道。
“几年前,段辉和杨蓉以为,我是一个很有利用价值的人,以为我不但能利用色相帮他们钓猎物,也能配合他们出老千。最起码,他们出千的时候,我可以变成赢钱的那个人,相当于中转站。
可是后来他们发现,我不是那块料,我就连一个有钱的猎物都没带过去,让我上牌桌配合,我也不够稳重。
杨蓉嘲讽我,花秋霞,你一直就是床上的货色,上不了牌桌,咱们的合作结束了,以后没什么大事,你别联系我,更不要来我家混吃混喝。”
花秋霞越说越是委屈,抱住了我的胳膊摇晃着,“董航,你说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世上忘恩负义和薄情寡义的人多了,我妈就是其中之一。我是受害者,内心迷茫,无法给你答疑解惑。如果你抱住了林婵的胳膊摇一摇,她可能会给你答案。”
“抱住她,不好玩。”
“霞姐,你臭不要脸。”
我喜欢这种绵软的的接触,但我还是推开了她。
装逼的代价可能是让美好戛然而止,但是今夜,我装定了。
林婵无奈看着她:“以后,你不要和杨蓉联系了。”
花秋霞眸子噙泪:“就算我不去联系她,她也可能找我麻烦。她和段辉一直担心我泄密,一直劝我离开京城,回东北老家。”
“你喜欢京城,就可以待在这里。京城这么大,谁管得着谁?”
“我就是犯贱,害怕被杨蓉收拾,可是没钱了又喜欢找她。以后,我一定改正,如果没钱就不玩,如果吃不起饭,就喝凉水!”
花秋霞面色惘然,一边说话一边跺脚。
39岁的女人,她的心态远远没有身体那么成熟。
林婵释然笑道:“看你,越说越可怜了,如果吃不起饭,可以去巴蜀菜馆。”
“如果走在路上,让人追着砍呢?”看得出来,花秋霞很怕被段辉和杨蓉收拾。
“如果被人追着砍,你也可以跑进巴蜀菜馆。我表哥和后厨的厨子,都是练家子。饭馆里,有的是菜刀!”
袍哥的女儿,表现出了江湖豪气。
我却是说道:“段辉和杨蓉是比较典型的蓝道,求财不害命。一般情况下,他们不会对你动刀动枪,甚至不会绑架你。”
“蓝道和黑道哪有什么明显的界限?黑道都会做蓝道买卖,蓝道都认识黑道的人。”花秋霞嘴角露出了妩媚的笑,眼角也有几颗泪滴落。
“如果你在巴蜀,我的父亲就能罩得住你。可这里是京城,也不知道我老汉儿在华北的黑道都认识谁。”
林婵忽而嗤嗤笑,朝着我看过来,“董航,如果花秋霞真被段辉和杨蓉朝死里整,恐怕只有你才能帮她。”
顷刻间,我满头雾水:“林姐,你抬举我了。”
“你的母亲有这个实力。”
“你……”
我感觉到,自己的脸色忽然就冷了下来,“林姐,你有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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