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对门自己家。
只能接受现实。
魔都沈公子来过。
地面上斑驳的血迹,是铁公鸡留下来的。
而我,忽然多了一个保镖,名字叫甄淼,身材犹如水桶,功夫了得。
不敢去想,今后自己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难道,曾经那种平淡如水的生活,一去不复返了?
听到敲门声,我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甄淼走了进来,笑道:“霞姐挺好打交道,住在她家里也算舒坦。哦,你怎么还没清理地上的血迹?”
“我……”
“一看你就不喜欢做家务,估计你都不怎么喜欢洗衣服,经常光顾外面的洗衣房?”
“衣服一般都是自己洗。”
我准备劳动起来。
可甄淼提前就走到了洗手间,用水盆泡了墩布。
甩墩布时,她的身体也在晃动。
看不到腰部曲线,整个身体像是一堵墙,而且这堵墙会漂移。
“水桶姐,看起来你也不怎么会干家务。”
“我一个保镖,擅长的肯定不是干家务。”
甄淼开始墩地,“你的手机打不通,涌哥让我通知你,等会去三里屯涌浪酒吧。”
“刚从杭城回来,就遇到这么多破事,我很累,站地上都有点头晕,今晚哪都不想去,就想躺床上睡觉。”
“我知道心力交瘁是什么感觉,很理解你,但我似乎很难找到同情你的理由。”
“为啥?”
“因为你是王莲的儿子。”
“你的意思是,王莲是个坏女人,所以她的儿子不值得同情?”
“你没说到点子上。”
甄淼拄着墩布,面色凝重看着我,“成年人的世界,很难分得清好人与坏人,只有不同的立场。
但是不管从哪个层面来看,你的母亲王莲都是个很好的人。首先,身为大企业常务副总,她对得起自己的职位;再则,混在上流圈子,她对得起萧家的栽培;然后,作为一个女人,她对得起自己的亲人和朋友……”
“闭嘴,你他妈的!”
我豁出去挨揍,也要攻击甄淼,“你再敢给王莲当说客,我就辞退了你!”
甄淼就那么看着我,也不说话。
十几秒后,我慌了。
“你要干啥?”
“我在考虑,打你哪里,能让你在三秒内哭起来。”
“看准部位了么?”
“有那么三五个地方,能让你一瞬间痛不欲生,呜哩哇啦乱叫,眼泪哗啦哗啦的。
可是,你太帅了,打你哪里,水桶姐都舍不得。现在就约定好,今后不管谁生气了,都揍我。”
甄淼说着。
扔掉了墩布,扇了自己两巴掌。
很用力,她的脸都颤抖起来了。
“就问你怕不怕?”
“怕,犹如扇在了我的脸上。”我不是一般的苦闷,心道,你打自己,关我鸟事。
“提醒你,不要觉得我贵,我的工资不能降,我不管保护谁,都没有低于月薪三万的时候。
去年,一个大佬请过我几个月,月薪五万呢。跟着他,每天都是山珍海味,会所和度假村。”
听过之后。
我无奈道:“不会给你降工资,一个月三万,我给得起。只求你再也不要在我的面前粉饰王莲了,我一点都不喜欢听。”
“不是粉饰,实话实说而已,作为儿子,你甚至不了解自己的母亲,是不是很可悲?”
“我就是吃王莲的奶长大的,你说我不了解她?”
“你也知道自己吃王莲的奶长大的?”
甄淼起手就给我腹部来了一拳。
我退后两步,差点摔倒。
“不是说好了,咱俩不管谁生气了,都打你,不打我?”
“我给忘了,重新约定。”
“算了,不用约定了,反正你想忘了,就忘了。”
我答应等会去三里屯涌浪酒吧。
刚好,我有几个疑问,想从唐涌嘴里得到答案。
甄淼墩地之后,我家里明媚多了。
天都黑了,我的肚子也有点饿。
“水桶姐,要不咱俩先去吃饭?”
“去了三里屯再吃饭,涌浪酒吧一楼就有餐厅。”
一起出门。
看到我的山地车被扔到了一边,很孤独的躺地上。
我的车位上,停着一辆牧马人。
“这是唐家给我配的车,给你当保镖期间,我可以自由使用。”
我没说什么。
只是默默扶起了自己的山地车,然后推进单元楼门,停在了楼道一个角落。
然后,我坐到了牧马人副驾驶位置。
去三里屯的路上,我接到了曹冬生的电话。
“董航,一个小时后,我这里推牌九,你来吗?”
“都有谁?”
“耿老三,吴保发,何立强。你看老曹我的人缘,老耿又跑我这里玩牌来了。”
“拆迁户吴保发最近有没有去濠江,输了还是赢了?”
“去过,又赢了,他就是狗屎运。比较起来,老曹我就有点惨了,你在外地游玩期间,我玩黄金亏掉了五十多万。”
“老曹,你悠着点儿,牌局可别捣鬼了,让人逮住了弄你。”
跟曹冬生说笑,可以让我放松心情。
几分钟后,我挂断了电话,看了开车的甄淼一眼。
“你就一直嘲笑我。”
“没有呢,我本来就很开朗,爱笑。”甄淼扬着眉梢。
“你玩牌么?”
“有时候打麻将,炸金花,斗地主,但我肯定不是赌徒。一年到头一次牌局没有,也没什么。”
“你爱好什么?”
“格斗,摔跤,棍棒,刀子,枪械,游山玩水,逛街购物,数钱。”
“有没有榴弹炮和导弹?”我笑看着她。
“董航,你就是欠,小心我推翻约定!”
“水桶姐,你别弄我,我吃不消。”
我都担心,只要被这么壮的女人盘一次,我就会浑身包浆。
到了三里屯。
看到了太多明媚的电炬和璀璨的霓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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