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安静了下来,系统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放心,我包能圆回去的。”
她胸脯还没拍,身后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黎儿。”
黎湘看去正是她刚还在盘算的陆玄沐。
男人身穿一袭暗红色衣裳,长发披在身后,走起路来脖子上腰间和手腕处的银色饰品相互碰撞,发出脆响。
仔细看他的神情充满疲倦,在看到黎湘的那一刻无光的眼神,像是燃起了希望一般。
他脚步不稳的上前紧紧抱着她,没了往日那种高不可攀的气焰。
现在的陆玄沐倒是一个犯了滔天大错的孩子:
“黎儿……你没死……你真的没死……这是梦吗?”
“是。”
【!!!不是,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
“别走!”
q国,梨园。
梦,又是那个梦。
摇椅上的樊季雪猛然惊醒,满头大汗。
他不明白为什么最近总能梦见红衣女子背对着她,站在城墙上的场景。
每次上前,还来不及询问,那女子就一跃而下,红衣从他手边滑落,怎么也抓不到。
偏偏每次都差一点。
他不记得自己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见过这位女子,看不清脸,只余一袭红衣。
前些天,他听到点风声,他好像忘了点什么,但是他真的记不起来了。
平日最喜欢在他身边吵的江梧,最近不知怎么得,出奇安静。
那丫头估计是又跟家里闹了吧。
“雪爷,您看梨树落完了。”将桃花酥放下,莫惊春眼中闪过一丝惋惜。
他第一次见黎湘的时候,她还在这开满花的梨树上折枝。
那个时候他还在犯愁要不要真的把她带去喂狗,只是没想到……
“记得前几日还绽着,现在竟只余孤零零的枝子。”
樊季雪抬头看去,梨树上还坠着一两片焦黄的叶子,在风中颤抖,随时要落在地上。
莫名其妙的,他竟然觉着,他跟这叶子是一样的。
“雪爷,今儿个是七月半。”
“嗯,我记得。”
莫惊春看着樊季雪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按习俗,今儿个还是黎湘第一个地下的新年。
夜幕降临,城墙之下。
遍地的纸钱纷纷扬扬,思念汇聚了漫天地星辰。
“江梧,祭奠自己的亲人,要往自己的盆里丢才有用。”
樊季雪眯眼,看着不知道从哪跑来的江梧抱着一大堆纸钱,非要往他的火盆里使劲里撂。
“你懂个屁。”江梧翻他一眼,擦了擦眼泪,接着成堆成堆的撂纸钱。
火势张扬,卷着洋洋洒洒的纸钱,漫天飞絮。
江梧不嫌脏的盘腿坐在地上,用先前黎湘折下的那两个梨枝在火盆里面搅动。
樊季雪不解,奇怪的看着面前行为怪异的江梧。
从前每次这个时候,她都害怕的不敢出门,不知道今年这丫头怎么那么奇怪,或许是长大了吧。
今年的火焰也格外的大,总是扑向人。
“故人轻抚今人眉,为尔散去半生灾。”
樊季雪看着火盆不自觉的念出,不知道为什么心总是空一块。
星在夜中闪,是牵也是盼。
余光闪过一抹亮光,他疑惑看去竟是江梧戴着的镯子。
在火光的衬托下,那镯子泛着微微火光,熟悉感在心中不由得滋长。
“这镯子,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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