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礼无语,也不辩解,“还是快去找府医来吧。”
徐婉竹怨他归怨他,但还是麻溜地差人去请府医。
没多久,府医就来了,徐婉竹也把房门给打开了。
谢宴礼则是趁着大家进去之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出了他的小院,才在外面看到疾风。
谢宴礼横了他一眼,才继续往外走去。
疾风忙跟上,解释,“爷,是姨夫人不给我进去,我……”
“能耐,要你何用?”
疾风不敢反驳,垂首默默跟着。
直到两人出了都督府,疾风才再度开口,“爷,我们去哪?”
“回卫厂。”
都督府还能待吗?他再待下去,只怕他小姨就要守在床边,看他和那个女人洞房了。
“派人去查下那个女人的底细,明的暗的都给我撬出来。”她自己所说的那些,他不信。
疾风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谁。
查是肯定要查的,毕竟那女人是这么多年来,他家爷第一个主动亲近的。
是该好好的查。
“是,爷放心,保证查的清清楚楚。”就没有人的底细能躲过卫厂的眼线。
两人到了卫厂,就直接去了地牢,那里还关着今晚从画舫上押回来的刺客。
既然不能睡觉,就好好审审人。
而那个奄奄一息的刺客,此刻已经被绑在了邢架上,脑袋耷拉着,完全就是一副死人的模样。
牢房门被打开,看守的锦衣卫很有眼力见,马上便搬来一张太师椅放进了里面。
谢宴礼走进去,在太师椅上坐下,随即背靠椅背,双手搭在太师椅的把手上,一只脚轻轻抬起架在另外一只腿上,用手肘撑着把手,头微微靠到了那蜷缩的手指上。
他姿态恣意,冷冷抬眸看向邢架上的人。
只需一个眼神,一个锦衣卫就提了一桶水进来,走到邢架前,托住桶底,就将桶里的水泼到那邢架上人的身上。
冷意袭来,身上的伤口也被水泡疼,邢架上的人终于被疼醒。
只是当他微微抬眸,看到端坐在太师椅上的人,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在画舫上,他就见识了这人的狠,那一刀刀割在身上,疼得他嗷嗷叫,但就是不让他死。
这种是最磨人意志的,他要不是实在撑不住晕了过去,指不定现在都还在受着那虐待。
但此刻……
好像又逃脱不掉了。
“说吧,谁派你来?”谢宴礼冷冷开口。
只见那人已经害怕地浑身颤抖,双眸紧紧地盯着谢宴礼,并没有要招供的意思。
谢宴礼闭上眼睛,淡然开口,“先上碟开胃菜吧。”
旁边的锦衣卫马上便领会,一人上前拿起一把铁钳走到邢架旁,没有给上面的人任何缓冲的机会,抬手就按住他绑在邢架上的手,而后用铁钳夹住他的一个指甲,一颗血淋淋的指甲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被拔下。
人直接被疼晕了过去,但接下来又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审讯进行了一个时辰,那人已经被折磨得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但依旧是紧咬牙关,就是不招。
谢宴礼也乏了,放下搭在腿上的脚,起身,“不招就算了,丢到山里去喂狼吧。”
“是,大都督。”
“记得看着被啃干净了再回来。”企图要他命的人,他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丢下最后一句,谢宴礼才抬脚出了牢房,回去卫厂这边的寝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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