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阿福,你是不是也纳了妾?纳了几房?”
阿福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老奴纳了三房妾室。”
“三房。”孟怀书微微叹气,“连你都有三房妾室,我却……唉……”
“老爷,若是您想,老奴可去问问那白老板的意思,若是她愿意,老奴为你张罗。”
孟怀书却摆手,“别,别吓着人家姑娘。”
说着,脑海里再度浮现刚才白荷言笑晏晏的模样,心神荡漾不已。
他这把年纪了,经不起什么折腾,他也没想像阿福那般,纳几房妻妾,他一个便足矣。
既如此,便不能心急,须得慢慢图之,让其心甘情愿跟着他。
自这天之后,孟怀书每日下值都会到这宅子来一趟。
但运气并不好,自那天之后,他就没有再碰到过白荷。
原因则是白荷几乎都是早上来送栗子糕,而他下值后,最早也到了午时,两人又怎么可能会碰得到?
阿福也提醒过他了,但他固执,觉得若是有缘分,定会相遇。
可接连几日都落空,他终是坐不住。
在某一天,傍晚才下值的他,直接去了秋水斋。
白荷见到他的时候,很意外。
但意外过后,便扬起了灿烂的笑。
也正是这笑,再度将孟怀书的魂勾走了。
白荷特地给他在二楼安排了一个包厢,让店小厮给他上了栗子糕之后,她便在店里忙了好一会儿,才上去招待孟怀书。
而白荷一进来,阿福就很识趣地退出包厢,关上门,守在外面。
白荷走到他旁边坐下之后,才笑盈盈地问道:“孟郎怎地今日有空过来?”
“正好路过,就进来看看。”
孟怀书哪里好意思说,他是太久没见她,想念得紧,才来的。
“我这几日去给孟郎送栗子糕,都没能看到孟郎,我还以为,孟郎很忙,以后都看不到您了。”
“怎么会?我就白日比较忙,不常在家。”
“哦,那我下次,若是晚些时间,嗯,酉时过后再送,是不是就可以看到孟郎了?”
孟怀书看着她歪着头,弯着唇一脸期待看着她,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嗯,酉时之后,我基本没什么事了,就在家。”
“好,我记住了。”
两人又天南地北地聊了好些时候,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孟怀书在讲,而白荷歪着脑袋不厌其烦地听着。
当然这也是白荷撩男人的一些计策。
像孟怀书这样的男人,需要的是倾听他,崇拜他的女人,那她白荷就做这样的女人。
果然,孟怀书离开的时候意犹未尽,恋恋不舍。
第二日,不到酉时就在柳南巷的那个宅子里等着了。
白荷果然就在酉时左右,送来了栗子糕。
两人又坐在院子里聊到了半夜,白荷才离开。
接连的几日,都是如此。
两人也越来越熟悉,举止也越来越亲密。
就在一个月圆之夜,两人坐在院子里晒着月光,不知不觉,两人就抱在了一起,忘情地亲吻了起来。
孟怀书在白荷这里彻底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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