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了那股熟悉好闻的冷檀香。
“谢宴礼?”
沈青骄不敢相信,来人会是他。
谁都有可能,唯独她不会想到他。
并非是觉得他武功不好,而是,她觉得他不会是那种爬墙来偷人的人。
呃……不是,什么偷人,她也没有和他怎样。
“不然你以为是谁?那个病秧子殷华吗?”他的声音依旧是冷沉,但能听到是咬牙切齿的。
他如何也想不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可他却不知道。
最让接受不了的是,她宁愿选一个病秧子,也不愿要他。
他是差在哪里?
他哪处不比那病秧子强?
越想越气。
而后又想到今日见到她的时候,她和殷华十指相扣,最后竟连看他一眼都不愿。
她当真是避自己如蛇蝎。
他如何甘心?
既如此,那他抢,他偷,都要将人弄回去,绝不能便宜了那个病秧子。
“你先放开我。”沈青骄扭着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但她越动他压得便越紧实。
“放开你,让你去找那个病秧子?”
“谢宴礼,你说什么混蛋话,什么病秧子?你非要说话如此难听?”
殷华身子骨羸弱,但他自己也不想,若是他是无关紧要的人,谢宴礼喜欢怎么骂都无所谓,但那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视他如兄长,她不允许别人这样说他。
“呵!这就护上了?你不要我,背叛我就为了这么一个病秧子,本督哪里比不上他?”
谢宴礼几时见她如此护过一个人?何况还是个男人,一个哪看都比不上他的男人,他都气红了眼,恨不得将她的眼珠子挖出来,让她好好看看,是他好,还是那个病秧子好?
“你哪都比不上他,你放开我。”
沈青骄也气急了,就没见过这么无赖又死缠烂打的人。
“是吗?本督不信。”他猩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
“你爱信不信,你就是比不上他。”沈青骄都意识不到自己,竟有几分赌气的成分。
谢宴礼被她气得忍不住俯身狠狠地咬住她的唇。
他想让她疼,让她承认,他才是最好的那个,可碰到她柔软的唇瓣之后,他又舍不得了。
舍不得咬她,也舍不得放开她。
啃咬变成了噬魂的夺取。
他用力吻着她的唇瓣,费劲撬开她的齿贝,汲取属于她的但让他又思念已久的芳甜。
他用这个吻宣誓他的主权,告诉她,她只能是他的。
可沈青骄的费力挣扎,让他的心又伤了几分。
他放开她的唇,将脸埋到她颈边,带着几分可怜兮兮,哀求道:
“娇娇,我比他好,我身体好,体力强,他能给你的,不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看看我,疼疼我,可好?”
许是没想到他会如此卑微,沈青骄怔住了。
而她停下挣扎,于某人而言,便是默认。
他再度吻住她的唇,辗转研磨。
最后,沈青骄也禁不住沉沦在他的唇齿之间。
待她意识到时,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在回应他了。
而她的回应,也让谢宴礼掠夺得更加凶猛。
或许是太久没有过这般亲密的接触,身体的欲望比她想象中要强烈。
到了最后,两人都变得有些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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