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余下二人皆是一惊,随后面面相觑。
玉蝉首先回过神来,道:“奴婢愚钝,想不出秦王如此,对他自己能有何裨益。”
纪思嬛脑中浮现出段天璘那种慵懒不羁,却仿若万事尽在掌控的笑容。既然那日的相遇,从一开始便是他有意为之,那么这手后招也是他算计的一部分,便丝毫不足为怪。
只是,分明知道对方应是在阴谋着什么,盘算着什么,却如何看不透彻,想不清明。这种事情和人脱离了掌控的感觉,她并不怎么喜欢。
沉吟半晌,纪思嬛才启口道:“此事我也暂无头绪,只是,以秦王的城府心性,走出的每一步棋,都断不会是废子。目前的情形,只能暂时静观其变了。”顿了顿又吩咐玉蝉芝臻,“你二人平素里外出,对坊间传言如何,也须得多加留意。”直觉告诉她,事情这里只不过才开了头而已。
二人点头应下,正待告退,却被纪思嬛叫住。
“有些时候没看到于妈了,玉蝉,你去唤她过来吧。”她语声微顿,又添道,“记得将动静闹得大些。”
明白自家小姐这是要彻底断了于妈的后路,让容氏,也让院子里的下人们都以为,她已经成了大小姐这边的人了。
玉蝉会意一笑,应声离开。
四分之一炷香的功夫,于妈被玉蝉领着,匆匆来了。看得出她走得很急,进门的时候,额前挂着的全是密密的汗珠。
纪思嬛看在眼里,转头吩咐芝臻递了一杯茶过去,笑问道:“于妈近来可好?”
于妈人消瘦了一圈,诚惶诚恐地接过了茶水,却不敢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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