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前世在一本专讲奇门异术的书籍中,所看到的这种法子。
不得不承认,这个法子足够刁钻,一般人想不到,也很难去验证。
“当然,这目前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沉吟半晌,她又道,“此法是否可行,尚无凭据。”
玉蝉也觉得颇不可思议,沉默了好久才开口,“可是……若当真如此,那纪云墨自己,岂非终日浸淫在剧毒之中?为何她倒是好好的,不见出什么病症,除非……”说到这里,她骤然收住了口,对上纪思嬛的眼神,也霍然明白了什么,“除非……她有解药!”
纪思嬛微微颔首,勾起唇角道:“我也猜,她多半有解药。”她不认为纪云墨那种工于心计到不漏痕迹的人,会做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样的傻事。她一定给自己留足了后手。
虽然自家主子自打那日死里逃生之后,存了诸多蹊跷之处,喜怒也不形于色,但玉蝉毕竟是她最贴身的丫鬟,对于对方的神情,也摸清了几分。
一看见纪思嬛露出这样的笑,她便知道对方已经想好了下一步棋。
于是她道:“有现成的解药,这对于小姐来说实在是再好不过。却不知……小姐打算如何将方子弄到手?”
谁料纪思嬛闻言微微挑眉,笑容却显得越发云淡风轻,仿佛谈论的事情无足重轻,而非事关自己的生死。
“方子?何须如此麻烦。”她目光一凛,语声也随之变得缓慢,变得掷地有声,“我要让她……亲手把解药奉于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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