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先河说道:“这个小女孩本来就是住在附近的人,那个修鞋子的老头认识她,我们把小女孩带到派出所仔细询问了一番,她承认纸条是确实是她放在谭河军车上的。
据她说,那天下午晚些时候,她正在门口玩耍,一个开着车的女人摇下车窗把她叫了过去,然后給了她一百块钱,让她把纸条夹在谭河军那辆车的雨刮器下面。”
“开着车的女人?那小女孩能认出她吗?”李新年说完才意识到自己问的是一句废话,如果女人认识这个小女孩的话,怎么还会让她送纸条呢?
“我的意思是她认识那辆车吗?那个地方有监控吗?”李新年又补充道。
范先河犹豫道:“永昌镇只有在进出镇子的两头装有监控,其他地方基本上都没有安装监控设备。
不过,有些商店和饭店的老板自己在门口安装有监控,我们已经调集了这部分监控,目前还在搜索。”
李新年有点失望道:“这么说没有这个女人的线索。”
范先河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虽然没有具体线索,但通过小女孩的描述,我们对这个女人有了最初的自画像。”
“自画像?”李新年疑惑道。
范先河说道:“我问过谭河军,他的车当时在茶楼门口停了大约二十几分钟,而这个女人正好出现在那里,并且找了个小女孩传递纸条。
我们怀疑这个女人应该认识谭河军的车,或者认识谭河军本人,甚至还有可能了解谭河军经常这个钟点会去那家茶楼。”
李新年吃惊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女人岂不是应该是永昌镇本地人?”
范先河说道:“有这种可能性,甚至有可能就是偷走你女儿的人。”
“还有什么线索?”李新年说完,一瞥眼发现谭冰陪着顾红从屋子里走出来,顿时有点惊讶,因为顾红已经两天没有下楼了,于是急忙冲她们招招手。
范先河犹豫道:“我们试着让小女孩回忆一下那个女人的相貌以及那辆车的形状和颜色,小女孩对成年人的年龄似乎没什么概念,何况也只是从窗口见过她的脸。
不过,她说这个女人比她母亲看上去老很多,据了解,她的母亲今年三十八岁,所以,我们判断这个女人的年纪可能在四十岁以上,五十岁以下。
只是小女孩对车辆的型号了解很少,只说是一辆黑色的轿车,也无法提供车牌号,不过,这给我们识别出现在监控中的车辆提供了线索,只要被监控拍到,我们一定会严加甄别。”
李新年犹豫道:“永昌镇会开车的女人应该不是太多吧?”
范先河说道:“不错,我已经让人查永昌镇所有拥有黑色私家车或者拥有驾驶证的女人,看看能不能发现嫌疑人。
本来我们有可能在那张一百元的纸币上提取到嫌疑人的指纹,遗憾的是小女孩已经在一家小商店里用那张纸币买了点东西,而小商店的老板晚上在一家餐厅把这张纸币花掉了。”
“纸条上呢?难道没有指纹吗?”李新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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