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处,不是吗?”
进忠虽假装不在意,但目光还是无法自控地被那薄纱压根儿遮掩不住的柳腰花态所吸引。那玉肤细腻如荔枝肉,白嫩而水润,仿佛能滴出水来,看得进忠险些鼻血横流。
只见嬿婉轻抿了抿樱唇,“本宫都投怀送抱了,公公难道还要做柳下惠?”
进忠幽沉着眼凝视她,蓦地,左臂用力一紧,将她轻带入自己怀中。邪肆的眉宇透着深情又复杂的神色,语气低沉而坚定:“奴才...自当好好服侍娘娘。”
两人步入内室,衣物随之散落一地,徒留凌云彻在外间如同杀猪般嚎叫,让守在门外的春蝉等人都不禁心生恐惧,心想主儿这也太猛了。
进忠的唇温柔如春风,以一种近乎虔诚的眼神凝视着嬿婉。他的吻细密而缠绵,覆盖了嬿婉的每一寸肌肤,舌尖巧妙地游走,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奇妙欢愉。尽管弘历也曾这样给予她快乐,却不如进忠细致入微。
嬿婉于浪潮中迷失,漂浮在云端,恰似飞鸿踏雪泥,惊起一池春水。
而进忠,被囚禁的野兽几欲爆炸。只是,为着嬿婉的感受,他抑制着,并未表露,默默承受着这份难以言说的折磨。
“蕊嫩花房无限好,东风一样春工。蓬莱人少到,云雨事难穷。”
半个时辰将至,外间突然传来凌云彻撕心裂肺的惨叫,原来是他在迷乱中用青釭剑摩着要害,不慎用力过猛,剑锋一滑,......
如今,这座奢靡的宫殿内,一个名义上的太监,实则是个完整的男人;一个名义上的侍卫,却成了阉人,不可谓不荒诞。
眼见凌云彻有即将苏醒的趋势,进忠不满地发出了一声“啧”,依依不舍地开始整理四处狼藉。随后,心满意足地仰视着宛如神女的嬿婉。
嬿婉屏蔽了屋外所有人,故而她的心腹们都以为此次主儿与进忠公公仅是为了教训凌云彻,倒也暗自庆幸他们如珠似宝的主儿未落入凌云彻这个小人之手。
尤其是王蟾,他照嬿婉的吩咐将凌云彻悄无声息地抬了回去后,犹嫌不解气,在凌云彻疼痛昏迷之际,又狠狠地踹了他几脚。
凌云彻自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卧室内,而下身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无法向他人倾诉,更不敢召见太医,只得自己默默包扎伤口,痛哭流涕。
凌云彻只以为是自己又一次沉溺于绮梦中,不慎造成了伤害,他不敢去深究,不敢去求证记忆中那些片段的真实性:一方面,他害怕面对嬿婉可能因恨他而做出如此决绝之事;另一方面,他更不愿让自己深爱的人知晓,自己已失去了作为男人的根本。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养心殿的窗棂,弘历在御案前醒来,委屈地想着,自己竟然疲惫到没有抱婉宝也能入睡,而婉宝居然也未曾派人来寻他。
弘历心绪不宁,宣布今日休沐,随后急匆匆赶往坤宁宫。进忠紧随其后,目睹皇帝蹑手蹑脚地进入内室,动作轻柔掀开床被,躺在嬿婉身侧,心里颇不是滋味儿,却也无可奈何,只得默默退出。
嬿婉在一阵动静下醒来。昨夜弘历未与她共度良宵,正是索取无度的时候,好不容易熬到午时,他便急不可耐地亲昵起来。
由于前一晚进忠的“工作”集中在关键部位,嬿婉的玉肤并未留下显眼的印记,可她十分疲惫,几欲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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