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愤慨不已,“人家小姑娘尸骨未寒呢!”
“真是给我们男人丢脸!”
双方眼看着就要吵起来。
“你们全都住口!”秦昭忽然怒喝出口。
秦昭真的生气了,面色铁青。
立刻,小侯爷的威严震慑了在场所有人。
秦昭愤怒地看着那些传谣的男人:“阿福姑娘生前被人谋害,死后你们却还在这里非议,身为一县主簿,却在人后诋毁一个姑娘的清誉,简直有辱斯文,不配做一县主簿!哼!”
秦昭怒然拂袖,大步向前。
我也气愤向前,现在,就去审审这个大名鼎鼎的张主簿!
老百姓还是爱看热闹的。
我和秦昭前面走,他们就在后面跟,而且,还越跟越多。
上了街道,街道两边的商家又好奇起来。
我和秦昭一口气到香桐县县衙。
县衙门口也围着人,里面似乎正在审案子。
我和秦昭对视一眼,也凑上前。
里面果然在审案子,一对中年夫妻正跪在大堂里,大堂的柱子上拴着一只大黑狗。
那狗子朝一个方向吠个不停,十分凶悍。
我们顺着狗子的目光,却看到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穿着主簿的服装,正坐在堂上。
他沉着脸,阴狠地盯着那只狗子。
“你们的狗!咬伤了我们的张主簿!让你们杀狗赔钱你们还喊冤!”
大堂上,香桐县的县令厉喝,惊堂木拍得“啪啪”响。
他的身旁,站着香桐县的县丞。
县丞也紧跟着厉喝:“你们两个真是刁民!恶人养恶犬!”
跪在堂下的中年男人,一脸老实相,想说,又像是说不来,只能看自家媳妇。
男人的媳妇倒是比较魁梧彪悍,她一脸不服气:“大人,我们家旺财平时多老实啊,街坊领居谁不知道?他们家孩子平时都爱跟我们家旺财玩,那是扯它耳朵,拔它毛,它都从来不咬一口,就那天晚上,它就开始朝张主簿家吼,以前从来没吼过,都说狗能看到脏东西,你怎么不说是张主簿可能有脏东西跟着被我家旺财看见了呢?”
“胡扯!”县令又拍桌了,“你这个刁妇,简直胡说八道!”
“大人!我们跟张主簿做邻居多少年了!旺财又不是第一天见张主簿,它以前看见张主簿,从来都不叫的,就那天以后,只要看见张主簿,它就叫,我们家旺财可是黑狗,黑狗镇邪!我说张主簿还应该感谢我们家旺财,旺财是在帮他驱赶脏东西呢!”
“住口住口!越说越离谱!”香桐县县令气愤拍桌,“恶犬咬人就该杀!张主簿的医药费,其它损失费,共计十两!”
“昏官!你这个昏官!你们这是在讹我们!”女人恨得咬牙。
香桐县县令拿起令签:“把那恶犬,当堂打死!”
我立刻从人群中冲出,大喝:“不能杀!”
秦昭也立刻站到我的身旁,沉沉看着那一堂上的官。
香桐县县令看我一眼,怒了:“放肆!公堂岂容你个小小女子呼和!本官念你是个女子,且不杖责你,给本官出去!”
秦昭带着浑身地寒气要上前,我轻轻拉住。
这种小卡拉米,还不需要你小侯爷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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