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跟,大型连锁商场开遍了m国的每个州,不再是刚过去任人拿捏的新兴企业。
“知道了,妈身体复查结果怎么样?”
“都挺好的。”沈母自从换肾之后,过了这么多年,身体一直没有出现大的状况,很健康,保守估计能够再活二三十年。
对沈母的年纪来说,也差不多,要是幸运的话,还能活到八九十岁。
沈遇安的右耳听力永久性失聪,一直没有治好,他觉得一只耳朵的听力不影响生活,便没有戴助听器。
在外面,不熟悉的人,是看不出来他右耳的听力问题。
沈遇安在大二的时候,拜了个老师,对方是金融投资界鼎鼎有名的“点金手”,看中沈遇安的天赋。
人脉资源都很广,很快,沈遇安在老师和师兄师姐的帮助下,在业界闯出了点名气。
前两年的时候,沈遇安的老师,连同几个金融界的大佬,将m国的股市搅得天翻地覆,提前收到消息的叶父趁此机会,从浑水中摸了点小鱼小虾吃吃。
m国本土企业,在那次股市动荡之后,折损七八成。
叶氏这才收购吞并那些企业的股份,成为主要的控股方。
当然,除了叶父从中收获了好处。
沈遇安自然也在那次事情之后,因其敏锐的嗅觉,精准的操盘能力,进入到其他投资人的眼中。
为他吸引了不少的客户,如今他跟几个师兄师姐一起开个基金公司,公司效益还不错。
公司有专门的管理人员,沈遇安平时都是居家办公,在家给叶槐做做饭,暖暖被窝,偶尔跟师兄师姐们凑在一起搞一些风风雨雨。
叶父知道后,对沈遇安还是挺满意的。
完全满足他计划让叶槐主外,沈遇安主内的想法。
两人在大四毕业那年领证结婚,到现在已经结婚一年多了。
叶父上次回来还是他们婚礼的时候,这次又不是逢年过节,突然说回来,出乎他们的意料。
不管怎样,叶槐安排好工作后,跟沈遇安去机场接人。
“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叶槐在车上问。
“不走了,回来养老了。”叶父这些年在海外,头发几乎全白,m国人给叶父的压力很大。
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叶父还是决定回来,他挣的已经够多了。
花几辈子都花不完,根本没必要让自己这么辛苦。
将股份卖了一部分给政府,让政府跟m国人周旋去,他一个普通老百姓干不下去了。
叶槐听后对叶父的决定没有意见,就是退休后的叶父总是催两人给他生个孙子孙女玩玩。
吵得她耳朵疼。
叶父闹她,沈母闹沈遇安,两个老人站在统一战线对他们出击,叶槐和沈遇安简直被两人快烦死了。
最后,袁媛给她想了个主意,给两人报了老年大学,课程排的满满的,两眼一睁就是上课,再也没有功夫催生。
叶槐和沈遇安相爱了一辈子。
沈遇安在闭眼之前,回顾一生,他这一生,只在幼年和少年时期吃了点苦,后来遇到叶槐,整个人生就像是被人从泥泞之中托起。
从那时起,顺风顺水。
视线已经开始模糊,耳朵已经快要听不到声音。
“小槐,我想听你跟我说,我爱你。”沈遇安将左边的耳朵侧过来,示意叶槐靠在耳边说。
叶槐眼眶通红,憋着泪,凑过去说:“我爱你,永远爱你。”
整个世界一片寂静,沈遇安没有听到。
但是他能够从耳边的呼吸中感觉到她的爱意,嘴角带笑,开心地像个少年,大声道:“我听到了,小槐。”
“我也爱你!下辈子等我。”
“嘀——————”
这一生,有叶槐为妻,何其有幸。
“笨,是你等我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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