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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阴差阳错之下变成了他。
他的头发又是何时到她手里的?
回忆再往前倒倒。
应该就是那天司空来找她,他抱起她时,两人纠缠在一块的头发。
所有的一切都有迹可循。
她真的喜欢呈遇之?
而呈遇之这边也开始陷入沉思。
想起了司空所说的话,难道是司空所为?又不太像。
如果当真如师父所说,是为了毁掉她的名誉。应当不会用心有灵犀符这么拙劣的法子,十尺内就会抱作一团互表心意。
这任哪个当事人也不会用这样出尽洋相的符纸互表情意啊。
这符纸跟个残次品一样,又丢人又不保险。
可是不是司空,又是谁呢?难道是师父自己?可是如果是师父自己,就推翻了自己刚才的推测。
不由己地将目光投向自己师父,不会真是她自己弄得符纸罢?
可是她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头发与张望以及雁雪的头发一起燃烧呢?
太复杂了,费脑子,想不通。
他的师父不可能是会使用这么低级符纸的人!
桃枝见容且衔和呈遇之皆是一脸复杂的表情,也是哑巴吃黄连,苦上加苦。
她觉得此刻她急需氧气瓶输氧,不然下一秒就要厥过去。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脑子仍然嗡嗡的,被这狗皮膏药符气的!
三人几乎同时非常地默契将这个话题略过。
呈遇之问容且衔:“那这个符纸什么时候才能失效?若是一直这样如何出去历练?”
容且衔忽地笑了一下,带着微不可闻的讥意。
接着讥意转瞬即逝,只剩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向桃枝:“时日长短都有,有一日的有几日的,甚至还有半年的,这也只有施符人才知道了。”
桃枝眼神回了过去,看我干什么?是我干的你也没证据。
呈遇之瞪大了眼睛,视线从躺在床上闭眼的雁雪开始,在三人身上来回打了个转。
“那这样岂不是你们三个连说话都要举着个喇叭喊?”
桃枝在两人思绪翻滚的空档找了个椅子坐下,有点儿累了,歇会。
她眼神慢慢落在憨憨大徒弟上,似认真的跟他们讨论起这个问题:“不是有你吗?跑三遍腿也当晨起练功了。”
“.....”,而后呈遇之一脸严肃:“不妥,若是有危险发生,等不到传话怎么办?”
容且衔见桃枝不疾不徐的模样,猜想这符纸的效果也就几天,便也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听着呈遇之有些好笑的杞人忧天的问题。
桃枝睨了呈遇之一眼,“你不会用传音符?来修仙当喇叭?”
呈遇之一拍脑袋恍然道:“对哦,弟子愚钝了。”
桃枝莫名其妙折腾了半天,有些糟心,便说:“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此事不要到处张扬,闭上嘴干好分内事,陷害我们的人自会按耐不住出来的。”
贼喊捉贼的人就坐在这里,按捺不住是不可能的,这件事只会烂在她的肚子里,再立块墓碑
——桃枝面皮之墓。
“是,师父。”两人异口同声道。
呈遇之行了个礼,抱着雁雪出了桃枝寝殿。
容且衔这次招呼都不打就出了桃枝寝殿。
桃枝看向容且衔翩然若仙的背影,果然不是真心想当她徒弟,这下连招呼都不打了,露出本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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