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雨辰却猜测到了东瀛人想要干什么,他们想研究这种病毒运用到华国百姓身上!
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他们东瀛人是一点都没少干。
解雨辰将这一屋子的人打量一圈,打定主意不能让他们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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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转身离开,回到齐宗渊他们临时住的那间房,还没进门就听到搓麻将的声音。
?
解雨臣看到屋里的景象,有些被无语到。
他一走,齐宗渊所谓好好照顾黑瞎子,就是拉着瞎眼的黑瞎子同看守他们的东瀛人打麻将。
牌桌上,黑瞎子一人输三家,齐宗渊那副嘴脸都同另两位东瀛人一样,龇牙咧嘴,笑嘻嘻。
即使黑瞎子能装模作样摸一下牌,但是看不到别人打出来的,基本就是瞎出牌,完全处于下风。
齐宗渊看到解雨辰回来,当即就囔囔说不玩了。
“别啊,哪有赢牌就跑的?黑爷我还没找回场子呢!”
说着,黑瞎子将身上翻了个遍,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个银元,他放在嘴边吹了一口气,清脆刺耳,余音短促。
这枚有龙、凤图案,颇有些帝皇色彩,市面上并不流通,但铸造工艺精细,含银量极高。
他一拿出来,左右东瀛人屁股都离开了板凳,直勾勾看着,嘴里直呼哟西哟西。
“齐先生,再来几局,再来几局。”
齐宗渊长叹摇头,不信算命先生的下场就是兵败如山倒。
解雨辰其实并不怎么会打牌,先头一两局他绕三方看了牌,只是没有让黑瞎子输。
但他很快总结出了里面的规律,譬如什么前局搭子少丢边张,中局跟牌不过三,后局当胡则胡之类。
再加上作弊的能力,黑瞎子几乎无往不胜。
除去黑瞎子春风得意外,另外三家表情难看,不嘻嘻。
齐宗渊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瞪了眼解雨辰,将牌一推。
“玩啥呀这是。”
“来来来,继续啊,我还要攒老婆本呢!”
不过话说这么说,在东瀛人的地盘上,黑瞎子他们也不愿过多得罪小气的东瀛人,他甚至将赢了的钱返了些给那两个士兵。
东瀛士兵举起大拇指,表示好兄弟,好朋友,他俩拿着钱出去找其他人换酒喝,适当得给了黑瞎子和齐宗渊交谈的机会。
齐宗渊看着黑瞎子,然后伸出手。
“干什么?”
黑瞎子斜躺在椅子上,手指点着钱。
“我的钱。”
“哈?”
黑瞎子一下端坐,不可思议道。
“你拉我打牌,难道没算到这结果?”
齐宗渊沉默,然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我这番,都是为了同监视我们那两位打好关系,不然哪有你我讲话的机会?”
黑瞎子漠视,珍视地将钱收进口袋,吹着口哨。
“那你也算到了,我不会给你吧?”
齐宗渊面部肌肉抖动,强行将哀怨的目光转到解雨辰身上。
“回来这么早做什么!”
解雨辰不理会这两人的胡闹,只是说。
“东瀛人要做病毒实验,不能让他们成事。”
“这个地理位置,他们大概想用来对付长沙城……这件事即使遏制住也不能保证其他区域没有同时进行,我们只能让布防官张启山来处理,但如何将他引到这里来,需要好好考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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