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马克吕布拍的《枪炮与鲜花》。你如果拍了这么一幅,我们把它叫成“利剑与和平”,不,叫“白与黑的碰撞”,不,干脆叫“菊与刀”。
对,就叫“菊与刀”了,这个名字很有深意,很有可能被影展选中,说不定还会获奖。
梅倩苞力劝贺冯唐不必舍近求远,就拍这个主题。
她说,一次拍不成,就拍两次,三次,四次,五次,要有恒心。曾经有幅叫《日出》的作品,拍摄者为了拍日出霞光,就睡在山上,连续拍了十几天,直到满意为止;这幅作品最终斩获大奖。
她两三强调:任何成功,都是贵在坚持。
贺冯唐却是另一想法:如果这么简单就能弄出好作品,那得奖的摄影师比地上的蚂蚁还要多。他不敢说出来,看着梅倩苞那双殷切的眼睛,她曾经那么干脆地借钱给自己,又送相机,又不厌其烦地教摄影技术,岂能辜负她的期望?扫她的兴?便点头说:“好,我照你的方法拍。”
梅倩苞见贺冯唐答应了,立马送上一个媚笑,说:“拍出了‘菊与刀’,我会给你一个大大的奖励。”
“什么奖励?”他发现她的笑得有点色,话里那种含意明显,另一个贺冯唐窜了出来,问。
梅倩苞笑得更加灿烂:“面对美女,男人最希望得到的是什么?你自己想,想到晚上睡不着。”
最明白不过了,也许她因男朋友的问题,要报复他,也许想找一个知己,也许她本质就是西方式的开放……贺冯唐往这方面想,越想越有可能性。
是不是做梦啊?他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内侧……嘘,痛啊。
梅倩苞不知贺冯唐的内心世界,只想到贺冯唐在拍摄领域是个生手,操作时面对重大题材很可能忘乎所以,有必要提醒提醒他……
她像母亲对待自己亲生的小孩子,双手捧起贺冯唐的脸颊,鼻子碰着鼻子,轻声说:“大卫,不能太靠近军港,那是禁区,防止说你偷拍军事情报,把你抓起来。只能远距离拍,拉近镜头。”
“我知道。”贺冯唐的嘴唇几乎挨着她的嘴唇,心里荡漾着……她好像真的对自己有意啊。
晚上,梅倩苞睡的是里面靠窗的床,贺冯唐睡外面那张床。
贺冯唐刚要钻入被子,梅倩苞竟要贺冯唐把床推过来和她的床拼拢在一起……
(下一节,梅倩苞笑他有色心没色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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