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总会,莎莎慢慢发现那些所谓的服务员大多都是做失足女,起初自然不齿。但命运会捉弄人,一次她被洗脚客认为她也是一路货,强行要她,她不肯,被打。
一个长得壮硕的男人帮她制服了那个人,莎莎很感激。
这个男人大家都叫他阿正。
阿正对莎莎说:“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女孩,不帮不行,其实我也是个嫖客,不用感激我。”
阿正一般不随便叫女人,但叫了就出手大方,是每个在这里做这种生意的女孩都巴不得让他点的人。
莎莎从不让客人点她,不知怎么却想与阿正交朋友。两人成了朋友后,阿正累累摆平了那些企图要强迫莎莎的人。
渐渐地,莎莎离不开阿正了,接下来也就自然而然地委身于阿正。第一次,阿正给了莎莎不少钱。莎莎当时说不要,但眼里却没藏匿住那种想要的光芒。阿正自然是个明白人,强行让莎莎收下,并问了她的家景。
阿正得知莎莎可怜,便说:“我讲几句,不管你爱不爱听,但一定要听。现在这个世界上,好多人都是不看重手段,只看重结果,也就是钱。你已经进了夜总会,再怎么较真也说不清了。这里堕落的女孩子大多是生活所迫,不如你也学她们,挣到钱后早些回老家去,就说是开公司做生意挣的钱。”
莎莎想了一夜,决定听阿正的话,开始接客。从此,挣的钱多了起来,一个月比她原先一年的钱还多得多。
一天,柳芬突然来了。
柳芬是莎莎的同村人,比莎莎大五岁,两人玩得很好。柳芬一家生活在村里是最富裕的,因为她与丈夫还有公爹都在附近的铁矿上班。
铁矿挖出的矿石含硫较高,历任领导都努力,效益还不错。但后来派来的厂长是个外行,仗背后有靠山,自以为是,我行我素,结果销售渠道窄了,矿石积压,银行不肯贷款,职工工资越发越少。
柳芬找关系搞调动,想调到工资稳定的县铝厂去。
具体操作时,才发现调动不了,铝厂是国营企业,自己所在的铁矿是集体企业,性质不同。同性质的其它集体企业都面临一样的困境,工人只出不进。
最后铁矿熬到破产拍卖,职工解散。
柳芬和丈夫容水,还有他父亲都回了家,三人一下子都没了工资。柳芬娘家还等着每月给钱为她父母治病,生活瞬间走向困难。
这时,矿里好多青壮年同事去广东谋生,但容水父亲差几年退休,年龄大了,受过工伤,用不了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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