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太大,真不想干了,做我的老本行,开五金店,轻松多了。”
贺冯唐:“不如让你爷爷古怪爷当,反正他威信不比差。”
铁牛牯:“他太年老,八十多了,超过六十岁上面不会通过。曾经多人推荐刁波培伯伯,也是因为年纪大得不到批准。”
贺冯唐:“那就你再吃苦好好干啊。”
铁牛牯:“还真是,不想干只是发发牢骚而已,要么不入组织,一入d,宣了誓言,再苦也得干!一看到钱田比相邻村落后很多,心里就很不舒服。”
铁牛牯在贺冯唐面前也不隐瞒,继续说:“你知道,我们村历来很穷,村里没企业,没资金来源,完全靠上级拨钱,上级不拨钱,村里就半点作为都没有,到如今账上还欠着上十万元的债。不要说做点实事没钱,连村里的桶装水还是水店长期捐赠的,简直没脸面了。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熟人,他母亲是钱田人,他愿意为外婆的村做点贡献。他办了个大养猪场,效益不错,看到坪角冲有塘有荒田,想在那里投资建再建一个养猪场,村里只管收租金……”
宁师傅从后面急急追来,在后面喊:“冯唐,他跑了。”
“谁跑了?”铁牛牯不知是怎么回事,听贺冯唐简单说完经过后,问宁师傅:“你是不是还想抓住二笋?”
“一定要抓住他。”宁师傅一肚子的气。
三人估计宁二笋可能出现的地方,欲分头去找。贺冯唐对宁师傅说:“你找到了也捉不住他,还是让我和铁牛牯来吧。”
铁牛牯说:“我去县城宁二笋经常出现的地方找找看。”
贺冯唐说:“我在附近山上找找看。”
他猜想宁二笋很可能还在山上,刚才看他睡不醒的样子,说明他昨夜偷羊卖羊,没睡多少时间,也许他就躲在他家后山不远的地草丛中睡觉。
果真,贺冯唐寻到他家后面不远处的一个茅草篷里,宁二笋正躺在里面正呼呼大睡。贺冯唐轻而易举地把他绑了起来。
把二笋交给他父亲,宁师傅还是坚持送给古怪爷来处置。两人把宁二笋解送到古怪爷家。贺冯唐以为古怪爷当着宁师傅的面教育宁二笋,最多吓唬他一下,但古怪爷说要在祠堂里示众。
贺冯唐问古怪爷:“在祠堂里会不会打他?”
“看他态度,如果他不认错,就会挨打。”
“私用刑罚,这是典型的违法犯罪,不如把他交公安局作治安处理。”
“这些我知道,但有些事,家法比公安局更见效。”
(下一节,有人喊:“假打有什么用,要打就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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