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冯唐与铁牛牯到了派出所,得到允许,透过小小的窗口见到古怪爷。
古怪爷上次被抓过一次,这次更不把这当一回事,说:“我年轻时被关,确实怕,今天被关,我不怕。我不是泄私愤,而是挽救二笋,跟路线问题不搭界。只要政治上未犯错,那就是人民内部矛盾……”
贺冯唐想问派出所: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没人回答。
想到爷爷爷两次被抓,以后有完没完?铁牛牯咬了咬牙,躲一边去,打那个一般不敢轻易打的神秘电话。
两个小时后,古怪爷被放了。
省政法委通知市政法委,市政法委通知县政法委,县政法委通知罡峰震。罡峰震对派出所长说:“当事人的父亲要求依照乡规民约处罚自盗的不肖之子,没什么错。这种自盗的人法律上又不好管,由传统习俗来管其实是好事。再说,当事人不告,我们可以不管。”
他提醒派出所:“这个老人已耄耋之年,你们抓一次又一次,是不是罚款上瘾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怎么收场?赶快放掉。”
派出所所长怕得罪伍冰全,赶快向他汇报。
伍冰全听了很不高兴,说:“什么事都让他罡峰震一个人管好了,他妈的。”骂完后他指令派出所所长:“罚款一千元,把人放了。”
派出所长开好罚款单,伍冰全又打来电话:不要罚了,让他滚!伍冰全刚才被政治委书记痛骂了一顿。
这里顺便说一句:古怪爷大儿子在东北国防军工做总工,属正军级,小儿子在西北核工业基地,做副总,正师级。这属于国家机密,人又从没回来过,钱田的人都不知道。这种家属肯定会得到照顾。
派出所所长立马放了古怪爷,并脸带微笑说:“你背后有人,早说嘛。”
古怪爷被放出,回到钱田,正遇着老送打麻将回来。老送看着古怪爷,铁青着脸,问:“这么快就出来了,掏了多少钱给派出所?”
古怪爷不理他,刁波培反驳:“你以为你在城管局,整天打主意让别人送钱。”
“你诬蔑,我什么时候打过主意让别人送钱?”
刁波培:“你儿子小左又买房子又建房子,他的工资加你的工资有多少钱,不吃不喝连个零头也不够,要不要我举报?”
老送瞬间就闭了嘴,脸色更青,溜走了。
此刻,在老送的屋侧,陈冬娥突然双手捧着支一人高的巨香插在自己的门前,这种巨香只有重大事情才会烧。她点着了巨香后,对着佛恸岭的新建的观音殿方向虔诚作拜,口中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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