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个逃犯。
今天幸运得得很,一下山就遇上一辆去县城方向的空厢农用车,贺冯唐一招手,农用车就停下了。司机听贺冯唐说去县城,二话没说,就让他上车。果果已经明白要搭车了,纵身一跃,抢先跃上了车厢。
第二天,贺冯唐穿着父亲的衣服,带着长柄弯刀,这次不必带果果,独身行动更方便,他搭乘摩的来到山脚下,沿小路再次来到山麓间,拐了几个弯,发现山坳里有村子……
这个村子太偏僻,他四处观望,自己寻找寺山慧的大爷时曾经寻到这座山下,却没发现有
村子,也从未听人讲过这个村子。
那个假野人有没有可能:那个茅屋是临时住处,而长居地是这个村子?贺冯唐给了摩的车费,决定独自进村去看看。
村子太小,才三栋房屋,半天不见有人出来走动,也不见炊烟。贺冯唐正在纳闷时,一个七十多岁模样的老汉赶着羊从村子里出来……
贺冯唐凑上去,边帮老汉赶羊边与他聊天。想不到这人老汉很健谈,大概与外界隔漠久了,一见有外人与自己聊天,巴不得把肚肚肠肠全掏出来。
老汉告诉贺冯唐:“这里是个附村,只有三户,是从山那边搬来的,也没搬来几年,外人一般人不知道。
聊热络了,贺冯唐便向他打听:“老人家,我是林业局巡山的,刚调来管理这一片,你知不知道从这进去深山里有一间茅屋?”
老汉反问:“你说的是不是虎窝里?”
“我不知道叫什么,只知道那里只有一间茅屋,住着一个老人。”
老汉:“就是虎窝里,你运气好,再过几天我也要搬县城住了,我们这里三户都移民走了,到明年我们这里就没人住了,虎窝里离这里还有四里地哩。”
“茅屋里的老人是不是你村的?”
老汉:“不是,那个老头姓朱,大家叫他朱老倌,一直住在那里。”
“他原先从哪来的?”
“听我爸说抗战胜利那年,朱老倌跟他父亲在虎窝里落的脚,开垦种地,垒土搭屋,他们说是从北方逃荒来的,土改那年登记,记得他比我大十岁,今天应该有九十了。一老一少住下后都曾娶过女人,也没生下一儿半女,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女人先后走了,再后来,老的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
(下一节,哪是人住的?比神经病还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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