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你家也是太诚实,要不然怎么搞不过人家?”
“人家喂催长素,我凭良心,不喂,怎么搞得过人家?”
“是这样子,如今变样了,不要脸发家才快捷。”
老板娘:“我们眼不见为清,只管自己对得住良心就可以了。”
“对,我们管好自己。”刁波培说完后又问:“你店会不会做毛式血鸭?我们想吃毛式血鸭。”
老板娘:“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问我老公,他掌的厨。”
“哦。”刁波培不想太为难对方,便离开了厨房。
老板出来了,显然听见了刚才他们的对话,茫然地问:“血鸭菜还分样式吗?没听说过。”
刁波培:“有三种,下锅炒法基本一样,只是化血用料不同,上西人习惯用盐水化血,垄西人习惯用水酒化血。”
老板:“这个我知道,你刚才说的毛式血鸭,又有什么不同?”
刁波培:“水酒盐水混合化血,这最初是着名人物提出的,他姓毛,所以叫为毛式血鸭。”
这句话引起了莲茜月的兴趣,她对这个腿有点瘸的老头产生了好奇,便询问他怎么知道大人物与毛式血鸭这个故事。
刁波培也没推辞,便把他父亲讲给他的故事说了出来……
血鸭上来了,老板问刁波培:“你尝尝,是不是毛式血鸭的味道?”
刁波培用筷子夹块菜一尝,嚼后吧咂后,说:“不错,就是这味道。”接着赞叹起来:“厨师就是厨师,我只讲了个故事,血鸭也只讲了要点,就做出来了。好,你以后把这个作主打菜标出来,我相信爱吃的人不少。”
三人刚吃完饭,刁波培接到一个电话,原来是文婆婆打来的,要与他商量个事,她一个人抓不定主意。刁波培只好对贺冯唐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贺冯唐跟着出门,要用摩托送他。刁波培说:“不要,不远,我办的事就在附近。”
刁波培才出门几步,贺冯唐看见一个婆婆向这边走来,朝刁波培叫:“快过来,我急死了。”
莲茜月看到了这情景,在贺冯唐耳边悄声说:“感觉告诉我,这个老头恋爱了。”
贺冯唐:“你猜的吧,我怎么看不出来。”
莲茜月:“感情上的事,男人一般很笨。”
贺冯唐把刁波培送回钱田,梅倩苞的表弟又来电话催贺冯唐还钱。贺冯唐表示还是只能还一部分,身上只有一万八,对方骂:“上次还说有五万多,现在怎么只有一万八了,是不是不想还了?”
贺冯唐也有点火,说:“我后来有钱,打电话给你,你电话又总是打不通。”
“这次我不等你了,无论如何要给我,你就是向朋友亲戚借也要给我。“
贺冯唐;“我借不到。”
“不可能,又不是什么大款,几万元钱都没人借给你,可见你混得差啊。”
“……”贺冯唐被他呛住了,一时无话可说。
“限你三天时间还我。”对方挂了电话。
铃声又响了,贺冯唐以为梅倩苞的表弟又打来了。一看,却是m国的电话号码,谁啊?贺冯唐疑惑地摁开接听键,原来是相思豆。
相思豆自出国后从未主动打过电话来,他打电话肯定又是有目的。
听他低沉的声音,好像不是小事,果然,他哭泣了,说:“我遇到空前困难,你一定要伸出手帮我一把。”
(下一节,正好有一个高手,武校出来的,想与你打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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