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小,让烂嘴吃。烂玦想拿小的,切蛋糕的却把大的给了他,说:“小块留给我吃。”
烂嘴吃完蛋糕后,复上楼,政治老师门口不见电视机,无疑是老师自己搬进去了。烂嘴一扭老师的门,未锁,便推门进去。老师和一个学生坐在沙发上,大概是补课,老师正向学生解答什么叫政治经济学,这个学生总不明白。
老师没发现烂嘴,烂嘴不好打扰他们,静静地站着。听见他们的对话,政治经济学?有那么复杂吗?他联想起自己新分档口吃了亏,便照搬前不久在手机上看到的精典之答,对学生说:“我想很简单:经济就是做蛋糕的,政治就是分蛋糕的,制度就是规定谁先拿,谁后拿;以及谁拿多,谁拿少……”
政治老师补课被打断,正要驳斥烂嘴,一看是帮他修电视机的,为了礼貌,只好说:“我这是上课,不是随便插嘴。”
返回来说贺冯唐。
贺冯唐长这么大还没有单独上市场买过菜,东张西望时,一个很热心的男人迎上来,问贺冯唐买什么。贺冯唐说买鸭。热心男人便带他走进专门卖鸭的大棚里……
贺冯唐四处观察,没见到刁波培,而这个热心男人直接带他到一个嘴巴叫得很甜的中年妇女那里。他告诉贺冯唐:我平常都是买她的鸭,她价格最公平,鸭最好。中年妇女从笼子里抓起一只鸭就要过秆,贺冯唐觉得没把握,问:“这是本地麻鸭?”
中年妇女说:“当然是本地麻鸭,正宗做血鸭菜的鸭公仔,你放心,我天天在这里卖,鸭子不好吃,你回来找我。”
贺冯唐见她说得这么干脆,相信她了,由她把鸭子过秆:“三斤零一两,一两就算了,你给我三斤的钱。”
回来后,贺冯唐把鸭子交到父亲手上,贺南升一看,说:“买错了。”
贺冯唐一听,分辩说:“这是麻鸭呀,也是鸭仔公。”
贺南升:“本地麻鸭没有这么大,这是长着麻色毛的外地鸭,肉粗骨头硬。”
古怪爷正在旁边,一看贺冯唐买了只外地鸭,自发笑了……
(下一节,鸭被割喉,流尽了血,把它丢地下,不想它竟然站起来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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