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了!当年救霆枭哥的人就是我!”
陆浅歌握紧轮椅扶手,心虚的反驳完记者的猜测后,冲梁毅懊恼的说道,
“就算时愿是你们救援队里唯一的女的,也不能说明,晕倒在一里开外的她就是救霆枭哥的人!
也有可能她是在寻找霆枭哥的路上,因为技不如人,人没找着却体力不支的晕倒在了雪地里,而霆枭哥正好就躺在她旁边的不远处罢了!
而且如果时愿当时找到了霆枭哥,那只蓝宝石胸针又怎么可能会在我的手里?
虽然我不是你们救援队的人,但我当时刚好就在雪场打寒假工,胸针就是我救了霆枭哥以后,他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如果霆骁哥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雪场的负责人陈伯,他可以证明当时我的确是在那里打过工。”
薄霆枭沉下脸色。
当年的事他的确去问过,负责人说的话跟陆浅歌说的一致。
时璟寒推了推脸上的银边眼镜,皱着眉头的冲薄霆枭道,
“曾经我是时愿的二哥,我能证明我从来没见过她手里有过那只蓝宝石胸针。反倒从浅歌回到时家以后,最宝贝的就是那只装胸针的盒子。”
时璟寒话音刚落,胸前的衬衫就被薄霆枭一把揪住,墨眸绽出犀利的冷意,
“你能证明?五年前也是你们时家人口径一致的证实,时愿她从来都没有去过雪场!”
周边的记者顿时紧张起来,手中的相机直对着两人,时璟寒下颌紧绷,冷冷的看向薄霆枭,
“时愿她当年因为第一次参与极端恶劣天气下的救援,因为经验不足险些丧命,被救回来以后高烧了整整一个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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