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眼角瞥见那把,之前她陪念念做童话故事书上的卡片剪纸时,压在书底下的那把粉色的剪刀……
眼见着时愿迅速的拿起剪刀,长膝压在床上的薄霆枭不屑的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的俊脸邪佞而俊美。
就像在看一只被逼入绝境后,奋起反抗的猎物。
“时愿,在医院的时候我给过你机会,你并没有把握住它。现在你觉得区区一把剪刀能伤得了我?
还是说你喜欢玩这种情趣游戏,想让我用这把剪刀,把你身上的衣服一片片的剪下来?”
说着薄霆枭伸手就准备去拿时愿手里的那把剪刀,下一刻却脸色一变的看到——
她竟把那把剪刀,狠狠的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只要她的手再用些力,那把剪刀的尖头就会狠狠的刺进她的颈喉!
“薄霆枭,虽然我不孝的连累得我母亲因我而死,但我还是个人!做不到在我母亲去世的当天,像个伎女一样躺在床上,任由票客在我身上发泄。”
时愿暴着青筋的手背,带着一种她绝不只是说说的决然。
那双赤红的眸子在毫不掩饰讽刺的看向他时,薄霆枭的脸色渐渐覆上一片阴云。
“你说我是票客?”
他高大的身体倾俯下来,一字一句的质问她。
时愿冷笑一声,嘲讽的反问回去,
“难道不是吗?我和薄总现在已经离婚了,薄总却把我带到这来,一回来就明确的要我陪你上床!
薄总不是把我当随时随地可以分开我的腿,想要便要的伎女,又当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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