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书亚眯着眼睛,看她表情就知道,眼底沁满玩味。
随手关了门并反锁,轻声命令道:“去床上。”
凌桬抿着嘴,就是不说话,脚步也不动。
唐书亚笑了笑,揽住了她的肩膀,柔声轻哄道:“宝宝听话。毕竟因为我,你才病倒的。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哄人的话张嘴就来,每次听见他唤她宝宝,她就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瞪了他一眼,他却笑而不语,笑容之下是不容反抗的意味。
明知道他是老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却心知自己胳膊扭不过大腿,不顺他的意,指不定又会搞出什么来,只能不情不愿地转身走到了床边。
他问:“药呢。”
凌桬指了指自己的包。
“裤子脱了。”
唐书亚说完,从她包里翻出来药,看了看说明,这药抹上后要揉一会儿,这样才能更好的吸收,消肿散瘀得更快。
好半晌,只他唇角一挑,显出了那标志性的戏谑和恶意的弧度。
他拿起药,转身望去,凌桬坐在床上半天没动,裤子还好好地套在双腿上。
唐书亚干脆将药膏搁下,单膝跪在床边,强势而直接把她裤子连着里面的裤子扒了下来。
裤子是宽松皮筋裤,直接退到到脚腕处。
凌桬脸红跟什么似的,下意识的用手遮挡。
唐书亚伸出手去分她的腿,她这才惊慌地抬起身来去推他的手,慌乱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低声调笑道:“怕什么?你哪里我没见过?”
闻此言,凌桬又羞又臊,耳垂都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
“张得再大点,我看不清楚。”
唐书亚的声音微微低哑,说完又来分的她腿,这一次他用了力道。
不再理会凌桬的反应,俯身,头埋了下去,沉默地给她涂抹药膏。
凌桬觉得他靠得很近,炙烫的鼻息窜入她的皮肤肌理。
她仰躺在那里挣脱不得,咬着唇瓣忍受,身体隐隐战栗着,只能抓过一旁的枕头来用力压住自己的头脸。
她脖子都红透了,枕头下的声音急切而隐忍,小声说道:“可以了,可以了……”
“不可以,医嘱说要多揉一会儿,才好得更快。”
他的嗓音慢慢地暗哑起来。
故意似的,唐书亚的手劲儿突然大了起来。
这下疼得凌桬眼泪都飙出来了,“疼…疼……轻,轻点儿……唐书亚……”
颤颤尾音拖长,特别“唐书亚”三个字,怎么听都带着几分撒娇的余味。
袁知画站在门外,正要扭动门把手,发现门反锁了。
病房里隐隐传来女子嘤咛与娇嗔。
她转身的瞬间,听见了唐书亚的声音!
这一下,脚底好似生了根牢牢扎在地面。
这几天,唐书亚都有来邀约她,她以为唐书亚对她也有那么点意思,他算是很绅士也很体贴,但是却总保持了似有若无的距离。
没想到,他竟然和自己准表弟妹,这么…亲密。
袁知画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不了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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