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似乎少了点什么。
“舒少爷呢?”
妥妥吸吸鼻子,答道:“小姐,你忘了,今天是每月少爷去看他小娘的日子。”
想起那个故作柔弱的虚伪女人,凤筠不屑地哼了一声,没再过问。
几日后,紫玉王府的谢管家看着一屋子大箱子小匣子,毛发斑白的眉头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手下有个小厮问道:“掌事的,这是哪个府上送来的礼物,出手竟如此阔绰?”
谢管家道:“哪壶不开提哪壶!还能有谁,凤大将军府送来的!”
这小厮是谢管家的远亲,平日里府里的事务管家也都没瞒着他,因此他也知道王爷不让收凤大小姐的礼物一事。
小厮急道:“那您老人家还在这发什么呆啊,赶快把凤府的人拦住,让他们把礼物抬回去吧!”
谢管家听完更烦躁了:“就你主意多!你想得到的,我还能想不到吗!不愧是将军府的人,兵法学得就是好,给我来了出金蝉脱壳,走为上计,早就跑得没影了!”
“这都是些什么宝贝啊?”小厮想着,反正罚也罚不到他头上,他反倒有些好奇了。
随便掀开一个箱子偷瞄了一眼,只见黑色锦缎上摆放着各种形状、金光璀璨的饰品、系带,看大小不像是给人用的。
“绝了!都是纯金打造,还镶了宝石!不过……这都是些做什么用的?”他瞪大了眼睛,兴奋地望着自己伯父。
谢管家已经愁得说不出话来了,瘫坐在太师椅上,两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挠个不停。
几日前,王爷从城外的皇家马场回来,便含沙射影地敲打了他一番。
大意是,如果他再敢向凤大小姐透露自己的行踪,他的舌头就不用留着了。
谢管家当时冷汗把衣服都浸透了。他那天在将军府喝醉了酒,第二天起来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后来手下的告诉他,他把王爷平日里爱去哪里、有什么喜好,都抖出去了。
他一直暗自庆幸没有被王爷发现,没想到这凤大小姐竟追到了皇家马场去,真是害惨了他了。如今没消停两天,竟又派人送了这么多礼物来,若是让王爷知道了,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正当王府的管家愁眉不展的时候,凤大将军府的下人们却是一派欢欣鼓舞。
原来凤筠早就知道段少允不想收她的礼物,因此她跟手底下的人一早便说好了,谁要是能成功把礼物送到王府,出谋划策的、配合执行的,一人赏一颗金瓜子。
因此,凤府的众人都在那排队领赏呢。
这次她送段少允的,是一套马具,当卢、节约等都是纯金打造,看着笨重,实则轻盈,因为那些金饰多数都在隐蔽处做了镂空,是工匠花了大心思的,力求既华美又实用。
宝石的配色也是她细心考量过的,为的是能将乌影黑亮的皮毛衬托得更为纯粹绝尘。
凤筠对自己送礼的眼光还是很自信的,就是不知道段少允收到以后是何反应……
一时间,她竟难得的有些忐忑。
忐忑了一阵,她又觉得自己的忐忑颇为好笑。她对段少允有好感,东西是她乐意送的,她送得开心,送得高兴,这就够了。他若喜欢,两人的关系便又近了一步;他若看不上,那……那就是他有眼无珠!以后她还不乐意送了呢!
想到这,凤筠也不忐忑了,带上妥妥,心情舒畅地出门巡视铺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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