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天亮之前,也不知昏过去几次又被硬生生折腾醒,然后再次体力不支地昏睡过去……
这事说到底,还是凤筠把事做绝了,这才没给自己留一点活路。
之前段少允被她按在地上,又是撩拨又是侮辱的,偏偏还被绑着手,塞着嘴,已然是暴躁至极又压抑至极的状态,跟三伏天的爆竹没什么区别。
当时不只是凤筠没了理智,段少允也压根没好到哪去。
可惜他当时毒性未散,没有力气反抗。
然而没想到的是,可能是老天爷都看不惯这个恶犬吠月、狂妄至极的女人了,不多时,他体内的燥热竟渐渐驱散了寒凉的毒性,比以往毒发恢复得都快许多,丹田之中重新汇聚起充沛的内力,很快便恢复得与平时无二。
而且,就在他整个人都快被逼疯了的时候,这个女人竟然抬腿要走。
于是他毫不费力地用内力震开了绑在手上的带子,一把将她按在桌上……
他心里的暴怒之火,以及身体的,都急需宣之于外。
他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个女人太欠收拾了,他今夜但凡不把她收拾服帖了,他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还不如找棵树吊死算了!
杀了她都不够解气的!她像是怕死的样子吗?
她不止一次拿他跟那些小倌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娘娘腔?他段少允一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屈辱。
他是一点理性都没了,如一头野兽一般,只剩报复的本能。
他要让她磕头求饶,悔不当初!
什么洁身自好,什么一心一意,那都是一个人有思考的余力的时候,才能反复拿出来说服自己的条条框框。
可他已然彻底丧失了这种余力,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的这个女人所赐。
她还讥讽他是病秧子?说他不行?
那他便让她亲身体会一下,他到底行不行。
……
然而当这场讨伐真正拉开序幕的时候,他不过是略施惩戒,她便哭得梨花带雨的。
若她只是横眉冷目,对他恶语相向,他虽恼怒,但尚能自持,可没想到的是,她如此又臭又硬的脾气,竟对他服了软,哭得一点脸面都顾不上了。
要知道,她的眼泪,可是比金豆子还难得。
一直以来,这个女人百般挑衅他,羞辱他,试探他的底线,他却无可奈何。
可今夜,屈辱痛苦的人换成了她,她从身到心,全都输得彻彻底底。
她的每一滴眼泪都是他获胜的勋章。他心里获得了无尽的满足感,以及报复欲得到满足后的快感,仿佛这几个月来在她那吃的瘪、受的气,一朝全部讨回来了。
于是,段少允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掉了,再无一丝收敛。
也不知这女人是不是吃错了药,平日里张牙舞爪的,比一头狮子都厉害,此时却像个小猫似的,又是叫又是哭的。
偏偏还不敢躲,被他摆布着从桌上,再到地上,再到榻上……
依旧温顺得令人刮目相看。
她本就生得风姿傲人,又喜涂香膏。段少允只觉得所及之处滑腻馨香,超出了他的认知。
他作为一个从未沾过荤腥的男人,打娘胎里出来还未曾体验过这般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极乐……
就好比一个饿狠了的人,第一口便是饕餮盛宴。
于是后来,这场胜负较量就变了味,成了纯粹为满足私欲的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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