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下巴还被他钳住,体内的药效又有发作的苗头,因此根本无力反抗。
更恼人的是,这狗东西就像十八年没亲过嘴一样,亲来亲去,亲个没完没了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没有半柱香也得有半盏茶的工夫,反正凤筠早已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她胸腔里的气都快断绝了,一张嘴里里外外都被尝了个遍,亲到最后,她的意识都有些涣散,两瓣嘴唇恨不得都肿起来了。
身上的恶狼好不容易松了口,凤筠刚喘上来两口气,一睁眼就看到他撑起上半身,在那明目张胆、慢条斯理地脱衣服,一边脱还一边用直勾勾的眼神觑着她。
但凡这情景放到半个月前,她都会觉得过分赏心悦目了,只看着他这张标致到惑人的脸就恨不得软倒在他身上,叫一声“心肝”,可惜今日不同往昔,她现在的感受是一惊未平,一惊又起。
两肘在榻上扑腾半天,她竟连自己的身子都难以支撑:“你……你说过不再强迫我的!”
段少允刚刚亲了个餍足,平日里颜色浅淡的薄唇透露出一种气色甚好的红润,还泛着点不言而喻的水光。
他扯开身侧的衣带,胸膛半露,语气再不复之前的暴怒,而是气定神闲:“我自然说到做到,不会强迫你……做不乐意的事。”
凤筠不可置信地瞪着他:“那你脱衣服做什么?”
“我说了,不会让你做‘不乐意的事’,”他解了衣带,又去解腰封,同时循循善诱地给凤筠出主意,“倘若有件事,既能满足你的报复欲,又让你觉得十分乐意,十分欢喜,你肯还是不肯?”
凤筠狐疑地睨他一眼:“少卖关子了,你怎会这么好心?”
“你只说肯不肯就行了。”他道。
凤筠恨恨道:“我只能想到一件事,既能满足我的报复欲,又令我十分欢喜。”
段少允好奇道:“何事?”
“断了你那孽根,骟掉……唔唔!”
段少允按着她又是一通亲,直接把那些不中听的话堵回去了。
等到凤筠又被他亲老实了,他这才继续道:“既然过了这么多天,你也没想出个报复的好法子,干脆我来给你出个主意。”他略作沉吟,“我觉得咱俩这账,最公平的办法就是一笔一笔地算。”
他撩开胸口的衣襟,结实的胸膛一览无余。
随后,一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依次抵在了自己的颈侧、锁骨、胸口、小腹等少说七八九十处位置。
凤筠敢怒不敢言地瞪着他,被迫听他所谓的方法。
他一边展示给她看,一边解释道:“第一晚……我隐约记得咬了你这些地方。”他的手指又指了指自己后颈,以及其他几处,又道,“马车那晚,似乎是这几个地方。如今我让你咬回来。你若觉得算得不对,我再多送你两口,位置你自己挑,这下总可以了吧?”
凤筠冷哼一声:“说得轻巧!咱俩之间……只是咬了几口的事吗?”
“别急,”段少允哄劝道,“都说了,账要一笔一笔算。我自然不会亏欠你就是了。”
说着,还真把身子凑过来让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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