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还在那卖乖。
可是走到这一步,凤筠也再难收手了。
因为他在“出卖色相”这方面似乎有无师自通的天分,他动机虽不单纯,但逢迎是真的。
这么漂亮的一副皮相,只是躺在那看一眼她就脸红心跳,更别提他还口口声声“我都听你的”,任由她摆布。
这人不是别人,不是挥之即来、温顺而随时可以被取代的小倌。
他是疏离冰冷,让她看得着吃不着,吊了她几个月的胃口,并且一向压她一头,把她整得有苦难言的段少允。
这真是戳中了凤筠的命门,她栽他手里了。
更别提他时不时还刺她一句:“凤筠,你敢不敢?”
“哦,你不敢。你果然还是怕了?”
凤筠那个恨啊!
所以那天后半夜,她当真一点顾忌也没了。
什么仇啊怨啊,算计啊报复啊,通通忘到脑后。
她当下唯一的敌人就是这个狐狸精的裤带。不管三七二十一,解了再说。
别管他安的什么心,他的身子她要定了!
恍惚中,她觉得自己简直化身成了亡国前夜还在宠妃榻上流连的昏君,明明大难临头,可除了一己之欲,竟半分思考的能力都没了。
但这狐狸精着实可恶,她都做到这份上了,他竟还能忍住按兵不动。
不多时,她的力气耗尽,软倒在他身上,整个人都被汗浸透了,眼泪就跟决了堤的江水似的流。
他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轻轻抚弄,引她与他对视。
“凤筠,你怎么不动了?”
凤筠被他气得都快翻白眼了:“姓段的……你真不是个东西!”
“我说话算话,如今人都被你强占了,也不曾反抗一下。你竟还骂我。”
凤筠直接崩溃了。
她呜呜咽咽,抽抽啼啼,汗珠混合着泪花,噼啪砸落在他胸膛。
段少允此刻才觉得到了火候,温驯如旧地请示她,他可不可以做一些令她十分欢喜十分满意的事。
直等到凤筠万分明确的答复后,他才撑起身体,扼住她的腰,将前半夜的压抑尽数发泄出来。
……
凤筠不知道的是,他根本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淡然。
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跟他同处一室,他都会不由自主地往那事上想,更别提她还主动送上门来,骑他腰上为所欲为。
她用唇、用手在他身上撩拨的每一下,都是在将他的理性推向崩断的边缘。
尤其是最后,她那副泣不成声,对他又怨又恨,偏偏又极度渴求的表情……
他恨不得把前半辈子练就的全部定力都发挥出来,才勉强没有露怯。
但他付出的艰难克制,获得了压倒性的回报。
这一整晚,又香又软的桂花糕他不止吃个了餍足,而且吃得名正言顺。
都是桂花糕主动送到他嘴边,求着他吃的。
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桂花糕的好。
而且段少允在和凤筠数次博弈中,应对愈发熟稔。
经过这一夜,他又在之前的基础上总结出了更完备的经验——
要是想拿住她的七寸,一是不能要脸,二是她吃软不吃硬,得顺着毛摸。
三嘛……她好色,必要的时候可以出卖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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